的道:“我已經說過多少遍這次刺殺你老爸,就只有我一人。你們不相信,我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我再隨便扯幾個無辜的人進來吧?”王曉覺得金洋此時的樣子非常可惡,隱隱又有些熟悉的感覺。對,他與她心中的那個“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像了,幾乎走一模一樣。在金洋剛開口說話之時,她幾乎將金洋當成了“他”了。但是,兩者的相貌又相差太大了。金洋的相貌雖然也很俊俏,但是卻遠遠不能與她所思戀的那個“他”相比。
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王曉的聲音變得出奇的溫柔:“不是我們不相信你的話,而是,如果只有你一個人,那就太難於讓人相信了。再狂妄的人,也應該明白。赤手空拳是不可能勝過六名身懷武器的特種部隊的精英的,即使你身有開啟我父親辦公室門的磁卡,你也不可能有機會進去!”金洋聳了聳肩,懶洋洋的道:“你們不相信我的能力。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我告訴你們,我使在找刺激,想尋找那種心跳的感覺,你們相信嗎?哈,要不你們就認為我使在誣衊何明庭好了!”說完,金洋似乎是不想再看見王曉,閉上了眼睛。濃重的呼吸聲傳入金洋的耳中,金洋知道王曉又被自己刺激的快要抓狂了,她正在壓制自己的浮動的情緒。唉。這麼長時間了,她那火暴的脾氣難道還沒有改嗎?
“好了。我們暫時不說這個了。我想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經過一番心理掙扎扎後,王曉決定向金洋打聽那人的下落。金洋睜開雙眼,看見王曉本是冰冷的俏臉突然被一層深深的憂愁所覆蓋,眼中閃動著令人心顫的哀怨。金洋心感奇怪,奇聲問道:“什麼私人問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王曉似乎鼓足了勇氣般,輕聲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金河的人嗎?”金洋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了,原來王曉真的愛上了另一個自己,而且看她那幅樣子,似乎愛得還非常深。
金洋故意做出一副坦然的樣子,淡淡的道:“金河啊,我當然認識,他是皮條的兄弟嘛。皮條上次就是被他從監獄裡面救出來的。你也知道。皮條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兄弟的兄弟,自然也是我的兄弟了。”
王曉的俏目立即亮了起來,呼吸也明顯變得急促起來:“那,那他現在還好嗎?他有沒有來S市?”金洋突然重嘆了口氣,目露悲傷的神情,臉色突然變得黯淡無色,被一股深沉的哀傷所骨骼。他無比沉痛的道:“唉,可惜啊。他已經死了。這麼好的一個人,但是命卻那麼短。上天真是不公啊!”王曉的心口如受重擊,嬌軀劇顫,臉色刷得一下變得慘白,淚水猶如泉水般從眼中湧了出來,差點暈倒在地。她用手扶住身前的桌子,才勉強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軀。
悲痛欲絕的目光落在金洋的身上,她艱難的呻吟道:“他,他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金洋看見王曉悲傷成了這副樣子,心中又有幾分不忍。他深深的注視著王曉,轉聲問道:“你很喜歡他嗎?”王曉此時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蒼白的俏臉在滾熱的淚水的清洗下顯得更加淒涼。她目光呆滯,夢囈般喃喃道:“我喜歡他嗎?我喜歡他嗎?”隨即,她彷彿回憶起什麼幸福往事般,目露無比憧憬嚮往之色,但立即,她便又回到了現實,目光猶如破碎的玻璃般,落在金洋的身上,令金洋也為之難受。她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擦去淌到嘴邊的淚水,聲音變得十分沙啞:“對不起,我失態了。”
深呼吸了幾口氣後,她令自己漸漸鎮靜了下來,道:“是的,我喜歡他。你能不能告訴我,他是怎麼死的?”話音落後,她的眼圈又紅了,放在桌面上的小手微微顫抖著,她深深的體會到了肝腸寸斷的感覺。
金洋被王曉此時的神情深深的打動了。雖然之前他對王曉很不滿,但現在卻對她充滿了憐惜。他故意重重的嘆了口氣,低著頭。沒有回答王曉的話,而是用一種很哀涼的口吻道:“我好傷心!”王曉被金洋這句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