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今天才察覺到的。”張了張嘴,她還想說什麼,然而過了半天,最終還是將話咽回了肚子。
“抱歉,我……”
皺了皺眉,音樹打斷了他的話。
“總隊長也派人去監視黑崎一護了?”
“我不知道。”木下二郎低下頭說道。
音樹面無表情地看了他許久,吐出一口氣,雙手環胸,挑了挑眉涼涼道:“給你三秒鐘思考時間,你不說的話我也可以打到你說出來,”頓了頓,她冷聲道,“瀞靈庭到底得到什麼訊息了?”
木下二郎張了張嘴,像是在猶豫著。
沉默了半天,他抬頭看了看音樹的臉色,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低聲道:“副隊長你……還記得你虛化的時候面具的樣子嗎?”
音樹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下。沉思片刻,她皺眉道:“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記得?”
當時因為虛化完全是被逼出來的,她打完東仙要之後就因為體力不支而去除了虛化,整個過程根本沒有精力去注意自己臉上面具的樣子。
不過說起虛化時的面具,應該是和拳西他們虛化時的樣子一樣的吧?
“是覆蓋了整張臉和一般的虛一樣型別的面具嗎?”
然而過了半天,木下二郎卻是搖了搖頭。
“其實我……在你們回到現世之後回去了趟瀞靈庭。”
音樹蹙起了眉,靜靜等著他說下去。
“然後,因為對於這個任務感到有些疑惑,就去做了些調查。實際上要說調查瀞靈庭懷疑隊長的緣由這種事情根本無從查起,得到那些訊息全是偶然,因為卯之花隊長說副隊長你的靈壓徹底爆發是和東仙要還有藍染戰鬥的時候,”頓了頓,他抓了抓頭髮,吐出一口氣說道,“所以,我就去問了這兩次戰鬥都目睹了的阿散井戀次。”
音樹一愣。
“阿散井說他看見了你的虛化。而朽木隊長感覺到當時你的靈壓,所以就這件事詢問了阿散井,而他就把情況如實彙報了。”
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音樹忍不住捏緊了雙拳。
“聽、聽說,”頓了頓,木下二郎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虛化時的面具和黑崎一護虛化時的面具是不一樣的。”
“黑崎一護的面具是覆蓋整張臉的,也就是和一般的虛同種型別的面具,而副隊長你的,是不完整的面具。”
“聽阿散井說,你的面具當時只覆蓋了半張臉。”
音樹腦袋一空。
“我想一百年前的那件事情副隊長也被害了,而正常的虛化應該會出現的面具到底是什麼樣子,副隊長……應該明白吧……”
“……”
音樹後退兩步,靠到了牆上,臉色慘白。
“一半的面具麼……”她喃喃道。
哈……這算什麼……
她當然記得拳西虛化時的面具,她也記得那個身為藍染實驗不完成品的虛的面具……
這到底算什麼?
她到底是虛還是死神?!
“副隊長你……”
“喂,木下二郎。”
木下二郎一愣:“……副隊長?”
音樹靠在牆上,抬著頭,看著弄堂裡的一線夜空。
“我身上有虛的味道嗎?”
“……啊,有吧。”
“早就發現了嗎?”
“……啊。”
“作為一個死神,你覺得我現在是虛還是死神?”
“副隊長……”
木下二郎看著音樹,沉默半天。
他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隨後嘆了一口氣,站直了身體。
“作為一個死神有著足夠的能力去判斷一個靈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