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再怎麼說,也是若離的不是,就道個歉?對郡主有些不公平吧。”那個一開口便點出我話中破綻的女人終於又開口了。我看著她,想從她五官的微表情中讀出些什麼,在現代的時候,伯伯曾經交過我fbi的“讀心術”,可能是我的功夫不到家吧,我真的讀不出些什麼。“就算郡主有錯,若離不是也不該把外人帶到郡主閨房嗎?如果這話傳出去了,就算我們郡主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這襄陽王也不一定會要了,不是嗎?”那個女人面上帶著完美的笑容,沒有破綻,但她的話聽起來讓人很不舒服。
“赫連千琴,才人,大姐劉憐夢和老五劉易煙的母親,哦,對了,她還生了三公子劉煜楓。”崇玄藉著給我切脈的假動作,用唇語告訴了我這些。我的嘴角,不知何時附上了抹漫不經心的笑容,這些東西,以前看小說時竟沒感覺這麼刺激,棋逢對手,當真快哉。這赫連千琴,嘖嘖,不好惹。
我抬頭看了眼劉惜文,發現她滿眼寵溺地看著自己,嘴角笑意更深,感情亦真亦幻,孰知是真是假?無人敢說自己不是披著羊皮的狼,在男權至上的世界觀中,被迫成為溫順的小白兔。抬頭望,我的眼神與趙子澈不期而遇。我禮貌地回以微笑,扭開了頭。
“薇兒,你這房裡也不能沒有人伺候著,趕明父王給你撥過來幾個心細能幹的巧人,不知薇兒意下如何?”我低下頭,終於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切全憑父王做主。”“父王,薇兒病了,就派人把飯菜給她送過來行嗎?”劉惜文站起身,向劉睿提議道。“王妃說的極是。”劉睿伸手作揖,恭順地說。
人們終於想到自己的肚子,離開了我的視線,我躺倒在床上,把頭埋進被子中,悶悶地說,“出來吧。”
“哎呦,可算是走了。”左翼也學我的樣子倒在了床上。“呵呵~”我疲憊地笑了笑,“哥,我給你找個老婆怎麼樣?”不等他回答,便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眼的時候,海伯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兩個不大的姑娘在小心地擦拭著房間的每個角落,我坐起身,看看身上蓋的整齊的棉被,不禁開口問到,“你們是誰?”“奴婢是王爺派來伺候郡主的。”她們兩個放下手中的活,異口同聲地說到。“奴婢陌語。”“奴婢畫扇。”她們兩個長得還算標緻,只可惜,好像沒有特別的出眾,看來想讓她們來使閱女無數的左翼定下來,難!“嗯。”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句回答了。不知根知底,不知是敵是友,怎可妄意輕信?
我伸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下,竟找不到伯伯給我的那本書。“昨晚我放在床上的書呢?”我問她們兩個。“哦,郡主要讀書是嗎?那陌語念給郡主聽。”畫扇拿過書,陌語很自然地接了過去,由此,可以初步斷定她們兩個的關係還是可以的。只是讓我難以置信的是,以前的我居然不識字?想想也是,以前的自己可是個瞎子,不過為什麼現在不瞎了?我可不相信是海伯的醫術高明。算了,就裝個傻子吧。“嗯,你念吧。”我開口說的,也當是落個清閒自在。
“諾。”陌語翻開書頁,輕聲開口道,“雲昊大陸,架空於三千年歷史。當朝天子尊孔,故同西漢王朝。雲昊大陸被晉,雪,華,楚分割。百姓根據四國分處方位不同,故稱其為西晉,北雪,南華和中楚。東部的雲昊大陸,是成片的,島中是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