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一塊皮呀還是少了一塊人肉呀,不就是去了鬍子,剪了長髮,修了潔面,洗了澡,換了乾淨衣服嗎?不知道謝恩,還大驚小怪,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知道讓你燒成粉末算了!”蹦子沒好氣地收回鏡子。
“誰讓你們動了我的臉,誰讓你們修了我的面,誰讓你們剃了我的鬍鬚,誰讓你們剪了我的頭髮。。。。你們。。。。還。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誰讓你們換了我的衣服。。。。我的頭髮,我的臉。。。。你們真是多管閒事。。”
男子惱怒不已,可惜他只能掙扎,卻沒有力氣站起身來,不然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三天後。
“我們今天去玩賽車,你去嗎?”那位少年興致勃勃地來問那男子。看那樣子,男子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臉上有了紅意,氣色也好多了。
男子茫然地看了看這個嬌小玲瓏,渾身透著孩子氣的少年笑盈盈的少年,見他正看著自己,目光裡帶著欣賞和好奇。
他真的沒那個興致,就連自己現在身在何處都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如果沒有你,我在哪裡又有什麼可惜。。。。。。反正一切來不及,反正沒有了自己。。。。”這樣的歌聲,唱的就是他現在的心境。
但是,他也不想去掃這孩子的興,只得無奈地點點頭。
“真的?你同意啦!好好好!”少年高興得連連拍手,一蹦三尺高的樣子,“哎!你叫什麼名字,總得有個稱呼吧。”
“我。。。。。”男子猶豫著,目光迷離。
“這還保密,你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還怕被炒作不成?”蹦子道“哎!公子,他這樣隱隱藏藏的會不會是通輯犯啊?那可就慘了!我們不但一片良心撲了街,還有可能被誅連。”
“我叫楚豹良。你們就叫我老楚吧!”
第一四八章 神密的電話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張春風“霍”的一下站了起來,他一臉的狐疑,雙眉緊鎖,“王友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不要自己完了,再把別人也給拉下去,你要對自己說的話負責的。”
“是是是!張書記,這我是知道的,但我說的真的句句屬實。我敢用我的人格。。。。名譽。。。。保證。”王友其說說停停,聲音越漸消失,他知道,現在他的人格和名譽都已經沒有價值了,甚至是一種罪惡的代號。
“不要再說這些了,你要好好反思自己,積極主動向組織交待你全部的問題,爭取得到從寬處理。”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張春風開始變得心思重重起來。
但他表面上還是那樣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言正辭嚴,他不能讓王友其窺察到他內心的哪怕是一點點的細微的變化。
張春風腳步輕鬆,心情沉重地走出那個標準間,今天晚上又是一個沒有月色的灰暗夜空。
張春風對著天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懊惱,眼見著這個案子剛剛有了眉目有了起色,正待突審尤克松擴大戰果,想不到卻。。。。
眼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向時偉明彙報剛才王友其說的那些話。。。。。。老實說他真的有點懷疑王友其這隻老狐狸所說的,因為到這個時候像這樣的狗急跳牆,迷亂視聽,瘋狂亂咬人的事還真不少見。
正當他感到困惑之際,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一驚,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喂!你好,請問哪位?”張春風接通了手機。
“請問你是張春風張書記嗎?”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壓得有點低。張春風聽不出來是誰。
“對,我就是,請問你是——?”
“張書記你好!我是省紀委辦公室的小仲,有件事情想麻煩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