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的壞話,而恰恰這個時候,安文出現了。
不得不說,安文的個性和機遇也註定了他非得挨一頓打不可,聽到這裡,段烈內心不由感激的多看了安文兩眼。
其實段烈以前只把安文當作一個普通朋友,唯一一個普通朋友,並沒有特別的關注,也許每次見面都會問問“你吃了嗎”“現在達到幾級了”一類的話,但真正交心的卻沒有。
然而前後兩次經歷告訴段烈,安文一直把他當作自己過命的朋友,每次在外面聽到閒言閒語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安文總是能首當其衝的維護自己的盛譽替自己出頭,朋友能夠辦到的不正是這樣嗎?
“安文,謝謝你。”段烈無比鄭重的衝著安文點了點頭,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過多的話也不用多說了,全都記在心裡。
安文咧著大嘴撓著頭哈哈一樂:“別這麼客氣,你是我的好朋友嗎?朋友不就是兩肋插刀的嗎?”
安文雖然說的無比輕鬆,可這般重情重義卻是讓段烈心情十分沉重,他一點都笑不出來,重重的拍了拍安文的肩膀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哈哈,我就知道會這樣。哎呀……”安文好像不想給段烈太多的壓力,說話的時候也用著開玩笑的語氣,像這樣半開玩笑的說著,安文一拍腦袋怪叫了一聲道:“遭了,這下麻煩了,光跟戶海他們吵架了,秘藥忘了買。”
“秘藥,什麼秘藥?”段烈咦了一聲。
不等安文回答,就聽見外面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了進來,隨著那聲音的闖進,門板彷彿被一臺戰車硬生生撞開一樣開啟,寒風呼嘯而進。
“副院長?”安文站了起來,段烈這才看清,來人是幾天不見的格明。
格明明顯瘦了一圈似的,連走路都快了不少,看著那風塵僕僕的臉色,段烈不禁有些疑惑:這個胖子幾天沒出現,到底跑哪去了?安文說的秘藥又是怎麼回事?
格胖子闖進了屋子,可能是沒想到段烈會來,意外的咦了一聲後,才恢復了正常,格胖子視而不見的走到了段烈的身邊,大手一攤對安文說道:“秘藥呢,買來沒有?”
“沒……沒有……”安文嚇的心直突突……
“沒有?我給你金幣你幹什麼去了?”格胖子愣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頭冷著臉質問道。
段烈憋不住了,站了起來,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隨後指著格明喝問道:“副院長,你在搞什麼鬼?幾天都不見個人影,回來之後就讓安文去買秘藥,他因為我捱了兩次打,你還在埋怨他?”
格明被段烈一頓質問說的啞口無言,轉頭看著安文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淤傷沒有痊癒,頹廢的坐到了椅子上,沉默了半天,才說道:“我去了幽瀾谷。”
“幽瀾谷?副院長去那裡幹什麼?”
顯然安文要比段烈瞭解幽瀾谷,這一問隱隱有些吃驚。
格明翻了個白眼,目光在段烈身上掃過,嘆了口氣說道:“當然是去打聽一下戶海在幽瀾谷這一個多月做了什麼?”
說到這,格胖子彆扭的把身子轉了過來,用著一種極為濃重的語氣說出了一句貌似很驚人的話:“這個傢伙居然完成了水之花園的零度考驗。”
“水之花園的零度考驗?那是什麼?”段烈疑惑的皺了皺眉,心想名字長是不是代表考驗很難呢?
他不知道這所謂遙零度考驗是什麼,但安文顯然十分清楚,當格胖子說完的同時,安文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什麼,那麼難的考驗他也完成了?”
段烈看了看二人,眯著眼晴憊懶的說道:“我說,你們能不能先解釋一下,水之花園的零度考驗到底是什麼?”
格明和安文聞言,用著異樣的目光打量起段烈來,那意思好像在問:你到底是不是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