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嗯了一聲:“當年好歹也一文青,吉他都不會彈叫什麼文青。”“那來一首?”“你想聽什麼?別想些怪歌啊,我不彈的。”陳處長心情也好些了,按著宋蘇桐的鎖骨就要往下摸,宋蘇桐趕緊給攔住:“《花房姑娘》。不怪吧。快唱給爺聽。”陳處長好笑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過去把吉他拿了下來。
花房姑娘就花房姑娘。搖滾她也能來,男人唱的搖滾她照樣能來。宋蘇桐躺那有點痴迷的看著陳處長。一點也不作的唱法,略帶痞氣的唱腔,一首男人唱的搖滾被她唱得別有味道。很久以後,宋蘇桐都記得那天,下午的陽光傾斜進屋裡,透過窗,斑駁的打在陳陌絮的肩頭。那個人一把吉他,有些沙啞的唱:你問我要去向何方,我指著大海的方向。你帶我走進你的花房,我無法逃脫花的迷香。
模模糊糊中,她看見自己走進了一間花房,而在那花房裡對她笑的姑娘,就是陳陌絮。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見情敵是半果著的
一般如果兩人睡得早又醒得早,大姨媽也沒來打擾的情況下,都會來一場默契的晨運。陳處長在晚間運動時會選擇進入她的體位,晨運則選擇貼合她的體位。就宋蘇桐來說,她比較喜歡陳處長貼合她,因為她知道,這樣陳處長也能獲得滿足。兩人在同一時間到點的次數非常多。
又是一場和諧的晨運,速度適中,不緊不慢。又享受又不折磨人。宋蘇桐有些悠長的喘息著,眼睛迷離的看著正在吃自己白饅頭的人。陳處長迷戀她的饅頭,她有時會想,陳處長早餐吃得不多,是否就是被自己的饅頭餵飽了的。又被吮吸得有些疼痛了,只得伸手勾起陳處長的腦袋,用唇來安慰她嗷嗷待哺的唇。輕吻了一陣又鬆開她,呢喃的叫了一聲:“當家的。”陳處長意思渙散的嗯了一聲,開始有些急躁的撞擊起她來。她嘆息了一聲有些緊繃的說:“真想給你生個孩子。”
陳處長的動作停了一瞬,接著,像受了什麼刺激一般開始快速且用力的掃蕩戰場。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寶貝,你這句比一萬句我愛你還受用。”宋蘇桐啞聲的笑著,仰頭承接著她吻在自己頸間的力道,腰身也隨著她的擺動而擺動,一陣激烈中,兩人同時到了頂點。緊抱著彼此急促的喘息著,宋蘇桐用手在陳處長背上輕撫來安撫她。喜歡聽她在自己耳邊略帶媚色的呻”吟,會讓人餘韻長久。
激情平復後,陳處長先起床去洗澡做早餐,宋蘇桐還能再睡會。她倒不是不想心疼陳處長,而是陳處長根本不給她機會表現。感覺快要迷迷糊糊睡去時又被人撈了起來,陳處長身上又香噴噴的了。湊上去吻了一口薄荷味,這才心甘情願的起床。
陳處長端著碗雞蛋羹一勺一勺的喂她,就是不讓她自己吃。這會又餵了一勺,陳處長滿意的看著她吃進去,笑著說:“今天你要自己去醫院了,晚上要加班,最近上面下來人了,很忙。”宋蘇桐嗯的點頭,過了會又眨著眼說:“不許勾搭小姑娘。”“哎呦我哪還有空勾搭小姑娘,這幾天頭髮都忙白幾根。”宋蘇桐捻起她的頭髮看看,又歪著頭說:“那要把襯衫釦子扣到最上面一粒,不能便宜那些猥瑣男。”
陳處長樂的捏捏她的臉:“好。來,再吃一口。”宋蘇桐真不想吃了,但陳處長堅持要她吃,她只得接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