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還想去找,也只能乖乖聽話了。
背起揹簍,走到李小柱面前時,李小柱剛將兩捆柴捆好。見他們過來了,李小柱將砍柴刀掛在一捆柴火上,從地上拿了一根粗壯的枝幹,插到兩捆柴之間,他蹲下身子,右邊肩膀放到樹幹中間,用力一起身,挑了起來。
四人沿著上山的路下了山,到家時,天色還早。
放下柴火後,李小柱背起一捆柴就要往主屋走,冬至見了,拉著他問:“爹,你將柴火搬哪兒去?”
“借了你伯孃的砍柴刀,她讓我幫她砍捆柴。”李小柱回了話後,揹著柴火走了。
這楊氏,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點虧都不能吃的!
冬至心裡恨恨地想完,轉身,回去處理刺萢。
作為一個吃貨,她偶爾在網上搜一些菜譜,當時看到了乾果的做法。雖然沒做過,但是大體的步驟她還是記得的。
回到屋子裡,將他們家裡唯一的木桶和木盆拿出來,拿了這幾日燒火留下的草木灰,化成了草木灰水,放在盆裡備用。
家裡沒有水缸,這幾日用水,都是現去水井提了用的,還好,水井離她家不遠,不然每日裡光提水,就要費老大的勁。
“我去提水。”二郎不知道冬至要咋做,但看她拿著桶往水井方向走,他頓時領悟了。一把搶過冬至手裡的水捅,往水井方向跑去。
三郎見二郎提著水桶走了,心裡也開始著急了。他跟在冬至身後,問道:“姐,有啥要我做的?我能幹好多事的!”
“冬至,你這是要咋弄啊?”柳氏原本是在繡帕子的,此時見冬至將草木灰加水化好,倒在盆裡,一時也好奇起來。
他們一家子都不會做乾果,之前柳氏和李小柱也是想著直接將刺萢摘回來曬乾了賣。如今冬至有條不紊地做這些,好似都會似的,她有些吃驚。
“娘,我我也不知道該咋弄,就是瞎倒騰。我想著,這果子得先洗乾淨,這草木灰就可以將刺萢先洗乾淨。我只用一小盒試試,要是不行我再想想別的法子。”不能說實話,冬至只能推辭著說道。
這個時代,大家一般用皂角洗衣服。有的人家連皂角都沒有的,就會用草木灰水泡了衣服,再洗。所以冬至這麼說,柳氏也沒懷疑什麼,還過來要幫冬至洗。
“娘,咱們多泡會兒,半個時辰後再來洗吧。這麼一來,洗得也乾淨,咱們洗起來也方便。”冬至的理由,說得通,所以柳氏還是沒什麼懷疑。
“姐,我幹啥?”三郎之前問冬至,冬至沒回答,他不死心,跟在冬至身後,又問了遍。
冬至指著屋子牆角的竹篾,吩咐道:“你去編竹盒子吧,姐一會兒要用。”
三郎原本是想著幫冬至做乾果的,結果冬至直接吩咐他讓他編竹盒子。雖然心裡還是好奇,他還是乖乖地回了屋子,拿了竹篾出來編。
見他這樣子,冬至笑了笑,回屋拿了些竹篾出來,就著外面的光線,和三郎一起編竹盒子。
不一會兒,李小柱回來了。見冬至身旁就有竹篾,他走過去,拿了旁邊空著的板凳坐下,然後拿著竹篾加入了冬至和三郎的隊伍。
二郎提了桶水回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大家子坐在門口,各幹各的活兒。二郎將水桶放到木盆旁邊後,也加入了大隊伍。
正值夕陽西下,在地理耕作的人們都收拾了往家裡趕。
路過李小柱家門口,都笑著打招呼:“還沒吃吶?”
“一會兒就做。”
這種對話,一會兒就會發生一次。每次別人一問話,三個孩子就抬起頭對著問話的人笑,還得問好。而李小柱,則負責與那人閒聊兩句。
這種時節,村裡還是有不少人會在吃完晚飯後,到村口的水井旁的大樹底下乘涼,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