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在太后與太妃之下了?往後宮中的妃嬪見著這個王妃可都是要跪拜行禮的!
京城再次騷動了,這種殊榮從大越開朝到現在可都沒有過!
一時間,冬至的名頭在京城風頭無兩,莫說那些個女子了,就是二郎三郎也都被她壓了下去。
“聽說了嗎?平南王妃得了那什麼什麼賞賜,說是能與皇貴妃平起平坐吶!”路人甲開口道。
“這京城誰不知曉啊,你還拿這個事兒來吹牛?你就沒點兒別個不知曉的訊息?”路人乙滿臉鄙夷。
“哎我說你這人,這可是大事兒一件,我就是與你說說,怕你不知曉,你怎的就這般不識好歹?”路人甲不耐地反駁道。
路人乙嗤笑一聲,應道:“那是你訊息少了,我給你說個勁爆的,聽說啊,如今王爺見著王妃還得下跪吶!”
“真的?這可真是勁爆了!”路人甲吃驚道。
“那還能有假?以往王爺就是個怕媳婦兒的,如今王妃地位又比他高,他還不得乖乖給王妃跪拜?”路人乙道。
路人甲已是震驚了,當下他問路人乙:“王爺怕王妃?我怎的以往沒聽說過?你是如何知曉的?”
“這還用聽說,腦子一轉不就能知曉了?你瞧瞧王爺,如今可只有王妃一個人,別的王爺哪個不是妻妾成群的?這還不是怕王妃?你莫瞧著王爺有能耐,會打仗,戰場殺敵能耐,一旦回了王府啊,在王妃跟前兒那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吶!”路人乙說得極為得意。
周邊兒的人聽到這個話題,紛紛走了過來,圍住路人乙,讓他再多說些。
於是從這一天開始,京城到處流傳平南王懼內的訊息。老百姓興致勃勃得談論著這事兒,好似親眼瞧見一般,說得那是有板有眼。
“王爺,大郎覺著,你還是得將這流言壓下去,懼內說出去可是不好聽吶!”大郎在堂屋瞧見沈墨軒時,便是將外頭的傳言說與沈墨軒聽了,之後便是勸說著沈墨軒,莫要讓這些流言再蔓延了。
沈墨軒眨了下眼睛,問大郎:“為何要壓下去?”
“這還不壓下去?這可是懼內吶!多有損男兒名聲?大丈夫就該頂天立地,豈能被一個女子給壓下去了?你怕是不知曉,外頭的老百姓對這個流言可是津津樂道吶,都是在嘲笑王爺你啊!”大郎覺著沈墨軒莫名其妙,作為一家之主,如何能被冠上懼內的名頭?
沈墨軒抬起手,猶豫了下,還是拍了拍大郎的肩膀,嘴角扯出一個不明顯的弧度,好心提醒大郎:“你昨兒個已是被冬至壓下去了。”
大郎一愣,隨即連連擺手:“那怎的能一樣?這是好男不跟女鬥,再說她是我妹子,我讓著她的,可這懼內的名聲卻是不成的,要不往後您可得如何領兵打仗吶?那些將士也不會服你吶?還有那些朝中的大臣,他們怕是會在背後笑話你的!”
沈墨軒輕輕搖了搖頭,應道:“他們不敢在我跟前兒說,這就夠了。”
說完,沈墨軒匆忙往廚房趕去,剛才冬至就說餓了,他被大郎拖著說了這般久,冬至怕是要餓壞了,他還是得趕緊去廚房讓人做些吃的端給冬至吃。
這一頭,許氏她們一塊兒坐在冬至床前。
“冬至啊,如今你這身份可是不一樣了,你不知曉外邊兒的人都說成啥樣了。他們說王爺懼內,如今見了你還得行禮了。冬至啊,你是不知曉,如今京城的女子可是全將你當成了神一般的人物了!”伍軒兒吃著酸梅,對冬至道。
剛才家裡的下人向她稟告了這些事兒,如今她是一字不漏全告知冬至了。
“誰傳的,當心我將他舌頭絞了!竟是敢這般汙衊我,還敢敗壞沈墨軒的名聲,不想活了是不?”冬至聽到這個傳言,瞬間就是火冒三丈。
☆、760。第7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