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淡淡看了綺玉一眼,既然沁驚羽將此事交給綺玉調查,綺玉一定會給他一個交代,尤其是綺玉看茵夢的眼神,像看穿什麼似的。
既然剛才綺玉幫自己說話,那就說明她傾向自己靠攏,雖然做得不是很明顯,可她還是聽得出來。
這個綺玉,不簡單哪。
想到這裡,璃月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眉目如畫,莊嚴瑰麗的看向綺玉,冷聲道:
“既然王將此事交由綺玉姐姐辦,那本宮就等著姐姐的好訊息。但敢捉弄太后,又栽贓本宮,讓本宮揪出來,一定要她要看。”
“綺玉領命,一定給王后一個滿意的答案。”
“三日後是孤王和王后回門的日子,昭郡王妃順便將一切打點妥當。”男子揮了揮繡袍,一襲精緻的玉袍把他襯得風華絕代,俊秀無雙,宛若神明降世。
綺玉見王如此器重自己,忙低頭恭敬答道:“綺玉一定辦理妥妥貼貼,請王放心!”
看到綺玉如此受器重,太后一雙丹鳳眼也輕輕糾起,這王兒沒搞錯吧,重用她的人?
難不成,想借此機會收買綺玉?
而綺玉,平素都向著她,今日竟然向著王后,一會她得好好盤問一番。
“家宴完畢,王、王后擺駕星月宮。”
太監一聲高唱後,一雙儷影一前一後走上轎輿,踏上轎輿的過程中,沁驚羽都穩穩牽著璃月,兩人夫唱婦隨,樣子頗有幾絲夫妻相的味道。
送走王和王后,綺玉眼角閃過一抹淡淡的冷意,瞬即恢復如常。
她迅速走至太后身側,不平不淡,波瀾不驚的道:“太后,臣妾此舉,全是為了您。”
說完,她悄悄湊近太后耳邊,低聲耳語幾句,又神情淡漠的立在原地。
太后知道綺玉素來是這種性子,又聽她的解釋之後,這才冷冷勾起嘴角,邪侫冷笑,目光探究似的看向她:“既然如此,哀家等你的好訊息。”
“是,太后。”綺玉穩穩答道,臉上平靜淡漠,並無半絲忌憚之色。
金色的轎輿慢慢朝星月宮行去,璃月被沁驚羽捏得手指發熱,趕緊將她的手抽了出來,漠然直視前方。
剛才只是做戲而已,現在這裡沒外人在,她和他也勿需做戲。
雪兒隨轎行走,看兩人神色各異,為了緩和氣氛,忙呵呵笑道:“小姐,三天後咱們就可以回家了,你要聽聽銀城近日的趣事麼?”
璃月清潤的嗯了一聲,不平不淡看向雪兒,淡淡道:“都有些什麼事?”
雪兒故意思忖一下,將小嘴抿成一條線,眨巴著一對可愛的大眼睛,笑眯眯的道:“外面都在傳,說六小姐已經和宣王成親,在大婚那天,宣王竟然在家裡醉酒酣睡,沒去接新娘,而且……還和柳相千金柳芊芊搞在一起,把柳芊芊娶進門做側妃了。你說這事戲劇不戲劇,可笑不可笑?要是換你嫁給風塵染,這苦日子夠得你受的。”
璃月一聽,立即瞪了雪兒一眼,在沁驚羽面前說這個。
霸道的他,一定會不爽,說不定會給自己眼色看。
而邊上的宮女們,全都看著璃月嗤嗤笑了起來。
斜倚在轎輿上的男子一雙美目饒有興味的掠過眾人,玉手緊握玉簫,嘴角揚起一抹璨月的笑,淡定的道:“你們小姐以前所託非人,錯把魚目當珍珠,大家不要瞧不起她。”
雪兒們一聽,小臉立即微微紅了起來。
還別說,這個新姑爺就一等一的好。
對小姐是一等一的好,雖然面上冰冷,可是一有人欺負小姐,只要有姑爺在場,他都會站出來保護小姐。
新姑爺身上帶有一種尊貴的王者之氣,閒時舞劍弄花,聞香品茗,從不亂搞男女關係,不沾花惹草,哪像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