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此正是兇手高明處,故意將現場偽造的像些。”皇甫天雄沉思下,囁囁道:“如是死後砍那屍體,傷口定是比較淺。”
忽提高聲音:“爹,你回去讓王捕頭設法再比對那些與柴刀吻合的傷口,若傷口淺且無血色,那定是死後兇手所為。
因死後砍的傷口定不會出血,那傷口處自然也無血色。”
李友亮突然眼前一亮:“鑫兒,你說的極是。我即可向王捕頭稟報。”
說著欣喜地看了下皇甫天雄,“鑫兒,想不到你倒是個做仵作好料啊!”
皇甫天雄暗笑,自己一個21世紀的警校高才生去做仵作,也太大材小用了,忙是道:“爹,我才不做仵作呢!最起碼做個會判案的捕快。”
李友亮怔了怔,深情地看著眼前已是高出自己半頭的兒子,笑道:“我兒倒是有志氣,只盼你回去好好唸書,上京考個進士,便可做大官斷案解冤。”
皇甫天雄笑道:“孩兒恐怕不是這料,讀書考科非長處。”
“你不試如何知道?”
其實李友亮不知,在這北宋朝代,雖科舉向平民開放,但還是有限制。
如‘不孝,不悌,隱匿工商異類,僧道歸俗者及有篤廢疾者’皆不可報考。
對於娼優皂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