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作用都沒有,道道雷光穿梭交錯,白丕沒有受到多少傷害。倒是將看到層層雷光的白丕嚇了一大跳,手上的力道都輕了幾分。
白丕轉換成了陰煞鬼體之後,最是害怕雷霆之類的純陽之物,但是巧的是,這顆陰殛石發出的乃是傷損活人魂魄的陰雷,對於本就帶有陰煞氣的陰魂鬼物,威力反而不大。
白丕被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受傷,但是卻明白胸口的這顆珠子是個好東西,既然不會傷到自己,那就先拿到手裡再說。
想到了這裡,白丕立刻伸手就去抓陰殛石,卻被李元錦先一步察覺給收了回去。白丕抓了個空,卻也不曾惱怒,而是開口嘲笑道:“小子,就這?”
“我現在的極限是七十面,這才六十面你就不行了?看來你果然是個繡花枕頭,你身上的這些個寶貝,大爺我就替你笑納了!”
白丕嘴上這樣說話,手上的動作也絲毫不停,旁邊的葛制也再度出手夾擊,兩柄短刀漫卷,其上噴射出煌煌的庚金之氣,從後面向著李元錦斬了過來。
李元錦反手一甩,將陰殛石再度向著葛制扔了過去,葛制吃過一次虧,急忙閃身躲避,但是那珠子在李元錦的操縱下,如影隨形一般跟著葛制。
葛製作為一個體修,這顆珠子他沾也沾不得,就算是接近一下都有可能被突出的電光打到,實在也是無奈。白丕見他左右閃避,伸手就將自己的勾魂刀扔了出去,斬向了李元錦。
白丕低聲喝罵道:“啞巴你幹什麼,被一顆破珠子攆的到處跑,那珠子打人完全不傷,怕什麼?”
葛制只能沉聲應道:“傷陰魂,不能碰。”
白丕楞了一下,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遙遙的御著勾魂刀繼續攻擊,自己則前掠而至,向著陰殛石一把抓了過去。
李元錦見勾魂刀飛到面前,將右手的墜玉劍往上一甩,劍尾綴著玉珠的繩子迎風便長,向著勾魂刀捲了過去,勾魂刀左後衝突,既砍不斷繩子,也衝不破墜玉劍的封鎖。
但是就是李元錦操縱墜玉劍的這一下,葛制也找到了機會,將手中一柄短刀狠狠擲出,將陰殛石撞得偏移了三分,自己則趁著這個機會持刀接近,一刀斬向了李元錦的脖頸。
李元錦只能以墜玉劍迎向了葛制的短刀,刀劍相撞之下,立刻被葛制強大的蠻力所壓制,而在葛制的手腕之下,猛然又是一道水流激射而出,向著他的眼睛刺了過去。
李元錦急忙閃身躲避,一洩勁之下,立刻就被葛制的巨力推開了幾十丈,不過也算是躲過了撫香蓄謀已久的一記暗算。
撫香這半天雖然一直在壓制著那顆陽殛石,不能抽出更多而力氣和心神用於攻擊,但是她始終有幾條水鰍藏在葛制身邊,就是為了配合他的出手好藉機偷襲。
李元錦躲過了葛制和撫香的攻擊,卻也來不及再度操縱陰殛石了,被趕到近前的白丕一把抓住,然後猛力張開嘴,梗著脖子將拳頭大小的陰殛石吞了下去。
“第一件到手。”白丕滿面得意的笑容,頭也不回的說道,“啞巴,幹得好,這麻煩石頭我先留在手上,等收拾了他再給你。”
葛制沒有吭聲,只是緊緊的盯著遠處的李元錦,白丕和撫香站在他身後,這一下雙方兩兩相對,又變成了對峙局面。
三個人沒了剛才的三才之勢,再也不能互相照應到對方的身後了。
一道灰色的影子從撫香身後無聲無息的出現,猛然一下穿透了撫香的胸口,帶出了一長串的血珠,撫香失聲痛呼,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從雲頭上跌落了下去。
灰色的劍光去勢不絕,又挑中了撫香手中包裹著陽殛石的芸香帕,將芸香帕挑開一個長長的口子,李元錦趁機以心神牽引,陽殛石直接撕破了芸香帕,從水球之中穿出,徑直向著白丕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