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但是面上卻也不饒,皺了皺鼻子一聲冷哼表達了不滿,這才雙手環抱氣哼哼的側身而立。
眼看著衛醫命的小刀已經刺進了惡羅的斷肢傷口,面上露出了幾分欣喜狂熱的神情,李元錦扯了扯嘴角也轉身離開,再度持劍與金鼓並肩而立。
金鼓微微皺眉問道:“衛醫師是不是把他那個布包攤開了?”
李元錦好奇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金鼓長嘆道:“剛才我後背有點發涼,就猜到可能是這樣了,前些日子醫治的時候,我可不少跟那堆刀具針具打交道。不瞞你說,除了我家老爺子的兵甲,我可能最怵的就是那些玩意兒了。”
李元錦輕笑道:“堂堂金鼓大將軍,居然也有害怕的東西?這可真是稀罕事了。”
金鼓冷哼道:“改天你自己試試就知道了,衛醫師的醫道確實高明,但是手段也當真是狠辣。”
為了印證金鼓說的話,身後的惡羅突然扯開嗓子慘嚎了起來,好似老猿嘯哀一般,一聲高過一聲,一聲緊過一聲,聽得李元錦都有些喉頭哽咽,微微皺眉了。
金鼓詫異道:“聽這聲音,是一開始的那隻惡羅被你抓回來了?落在衛醫師手上,也算是它的報應了。”
李元錦聳肩道:“那隻惡羅非要作威作福的裝大爺,我也得拿出點誠意來才行啊。”
金鼓哈哈大笑,只覺心中越發暢快,手上的西絕刀也越發輕靈,揮舞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就連真元的消耗都少了很多。
只是眼前的骨海幾經攻伐,裡面的白骨卻依舊深不見底,即便是李元錦深入其中,也難以將其一舉打個通透,一時之間竟然被其攔住了腳步,急切突破不得。
兩人身後,惡羅的慘叫之聲越來越大,而以此為襯的,則是衛醫命斷斷續續的狂熱笑聲,音雖不大,卻能死死的壓住惡羅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