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列館裡面練武了吧?”
老馮解釋:“是吧,沒有在陳列館裡面練,他們到學院體育場去練圍觀者那叫一個多,還一撥一撥的從我這裡出去,別人知道的我這裡是陳列館,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少林寺方丈”
伍文定糾偏:“沒有影響保衛工作吧?”
老馮哼哼:“都回來了,待會兒十點鐘就要開始正式剪綵了,市裡面還要來個領導,你不過來湊個角兒?”
伍文定不上當:“都是老年人圍著您一個年輕人,我這小孩就不去攙和了,嗯,要花錢的話,您叫人找那個老道士,他找我報賬的,您說呢?”
老馮才不滿:“我是叫你來順便見見這個什麼領導,你做生意不得有這些打交道拉關係的機會?”您這也是亂投醫,文化界的領導和做生意的搭界麼,所以說還是文化人啊。
伍文定呵呵笑:“我知道您的心思,我不擅長,也不習慣做這個,您先忙,有事您說話,我立馬就到……”
老馮笑罵他兩句才掛電話。
伍文定忍不住就派張樹林過去:“您去做做統戰工作,我估計是小韓跟保全公司那些人搞比武大會,可算是過了癮了,叫他們消停點,再這麼就換人了。”
張樹林也覺得自己有責任過去觀察一下這麼多暴力分子的集合,嚴肅的領命而去。
伍文定直到下午才招呼徐妃青和米瑪一起過去看看展覽,孫琴和陶雅玲上午就去學院了,說是要去看看這些高階珍寶。
米瑪還有點鄭重其事的樣子,去孫琴的店裡取了一套自己的藏服,換了以後才坐伍文定開過來的衛士一塊去學院。
徐妃青沒這個覺悟,穿一身運動服笑眯眯的坐在後面打量米瑪:“為什麼要穿這個?”
米瑪振振有詞:“這個算是社交活動,還是要穿上民族服裝或者禮服才算是尊重。”
另外倆草根就肅然起敬:“您還真有排場。”
結果到了學院,陶雅玲和孫琴笑嘻嘻的來會合:“上午領導有點多,亂糟糟的,還是等著下午一起去看個清淨。”
孫琴也驚訝的看米瑪的藏服:“你這幾串珠子哪裡來的,黃色這一串比店裡掛的那串鎮店之寶還大這麼多”伍文定知道,那也是一串黃色的大珠子,標價六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塊
米瑪儘量露出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這幾串是我放在辦公室衣櫃裡的,是我參加一般活動戴的一套……”
陶雅玲有點咂舌:“你這個值多少錢?”
米瑪又小聲點拉起黃色那一串:“八十多萬……”一家人倒吸一口涼氣。
孫琴注意到剛才說是參加一般活動:“你結婚時候那一串呢?”
米瑪笑得甜蜜:“一百五十多萬……”
伍文定有點暈厥,他現在好歹也是一有錢人:“就是你順手掛在你衣帽間門背後那一串?”
米瑪還小聲:“你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陶雅玲是理性的:“怎麼可能這麼貴,都是你隨口說的價錢吧?”
伍文定也奇怪:“我去過這麼多次那邊了,動不動就說一串這個項鍊值多少萬,真的假的?”
米瑪撇撇嘴:“千年琥珀萬年蠟,這都是最最珍貴的蜜蠟珠,你去打聽一下,多少錢一克?比黃金貴好幾倍今天我沒有戴頭上那一顆,那個大的一顆就四十萬。”
伍文定嚇得和徐妃青一齊跳開點:“這麼貴,蹭著了可嚇人”那可不是,就好比一輛豪車呢,還是高配的。
陶雅玲也拉著孫琴笑嘻嘻的閃開:“我寧願把你臉上掛花一點,都不敢把你的珠子們刮花”
米瑪才不怕笑:“有錢還不一定能買到哼哼”大搖大擺的用小碎步走著往陳列館去,還伸手勾勾手指對伍文定:“趕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