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一聲,足以點燃雲諾所有的希望。她直奔最後一間。推門,她的月環抱膝蓋蹲在馬桶邊的角落裡,正瑟瑟發抖。紅腫的雙眼,看見推門進來的雲諾時,紫月撲了上去;
“諾,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好可怕好可怕!”
懷中的人兒是那麼的冰涼,雲諾一手溫柔的拍打這他的後背,另一手緊緊地抱住,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好像要懷中人嵌進身體。
“不怕不怕,乖!再也不會了,對不起,月兒,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快!快救小竹!”被溫柔撫慰的男子稍稍有些穩定了一下,又猛的抬起頭,急切的喊道。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
家裡有時期
前兩天裝修隊進場 忙得一塌糊塗
某很狗腿滴 給各位生氣的大人們錘錘腿
我保證今天補齊
做死的碼字
第二個來自女尊的男人(中)
當雲諾摟扶著紫月走到那間貴賓室時,JoneSon正小心翼翼地幫床上的小竹輕輕擦拭身體,輕柔得像對待上等瓷器,他本無顏面對那一身的紅痕,卻也不忍床上的人兒帶著那身自己留下的東西不自在,索性帶著一臉的自責羞愧,為他清理。眼見雲諾跟紫月進來,JoneSon立即用絲被蓋住那赤裸的身體。
“小竹!”紫月驚訝地看著那個他視為手足的男子,狼狽、虛弱以及那身來不及遮掩明顯受虐的傷痕如針刺般深深扎進他心裡,他推開雲諾,撲倒在床邊。
“傻小竹!傻小竹!為什麼救我!為什麼要替我受這些苦?為我丟了清白,你難道不會疼嗎??”紫月輕輕的拂開那擋在小竹臉上的一絲烏髮,低沉的語調更像似在自言自語,只是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顆顆滴到絲絨被上。
有些迷迷糊糊的小竹,聽到他心中牽掛的男子一聲呼喊就拼了一口,掙扎的抬起那沉重的眼皮,看清了那個他視為比生命更重的主人,看他毫髮未傷,小竹略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細微的笑容。
“公子,沒事的。比起你給我的,這些都不算什麼。清白嗎?這邊的世界根本就不在乎這個的。所以公子不必自責。”
虛弱的嗓音帶著些嘶啞,仍舊如天籟般好聽,JoneSon皺了皺眉,對了!就是這個聲音,帶著些嘶啞而性感的呻吟,讓他忘記了要疼惜、忘記了要溫柔、一步步把他變成了性控制的野獸。
“諾,我要帶小竹回去,我要給他抹藥!”那紅痕深到一定要借住藥物才可以很快恢復,紫月緊巴巴的看著身後的雲諾。
“嗯。”雲諾緊緊的點著頭,她剛太急切去找紫月了,對於這個救了她男人的小竹,她還來不及感謝,現在想想,她的月能這般毫髮無傷在她的面前,都是因為這個叫小竹的男人。
眼看雲諾要上前想一把抱起那個虛弱的男子,JoneSon連忙擠了過來,
“我來,我來!你抱不起,紫月也需要照顧,你扶著紫月!”
很狗腿的JoneSon假惺惺地用體貼的眼神看了雲諾,又看了看紫月。假到雲諾跟紫月都以為他因為自責才這樣,都點點了頭,允了他。只有JoneSon自己才知道,他並不想那個男子跟雲諾有任何接觸,不僅僅因為絲被下是□的,更因為不想讓別人碰那個如玉般的身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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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這裡。”雲諾徑直把JoneSon帶到了紫月以前住的房間,示意要他放下去。
“嗯,”JoneSon很不情願的放下,懷中的人是那般的輕盈,輕盈到自己完全感覺不到重量,還帶著一股子清香的身子,很柔軟,柔軟到自己一點兒也不想放下。
紫月趕緊上前,幫小竹按緊了絲被,然後坐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