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什麼都是模糊不清,卻只有眼前這張臉是最清晰的,恍惚在很久以前,這張臉就已經深深烙印在自己腦中,未曾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磨滅,只是越加深刻。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俞清音突然抓住他的手,平靜的說道。
“對啊,醉了,我醉了,所以我在做夢,而且還夢到了俞清音。”她睜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幾步,又跌坐回地上。
“我送你回去。”俞清音伸手扶她。
她用力揮開他伸來的手,寂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