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一愣,對方的這話倒是有點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連忙對著手機說道:“白所長,具體是什麼事情?”
他雖然不清楚對方這麼做的目的何在,但從眼前的情況來看,應該絕沒有什麼惡意,所以他也就直言不諱地發問了。
白雲奇想了一下,對著電話說道:“朱處長,這事有點複雜,不知你現在在哪兒呢,我想過去向你當面彙報一下。”
朱一銘也是老江湖了,對方雖然說得很婉轉,但是一下子就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對方是告訴他,有些事情在電話裡面不方便說,所以才說要當面彙報神馬的。朱一銘笑著說道:“白所長,你真是太客氣了,不知你現在在不在所裡,我想過去拜訪一下。”
“朱處長,你這可太客氣了,白某可擔當不起。”白雲奇連忙說道。
“沒事,白所長,拜託你等一下,我這就過來。”朱一銘說完邊結束通話了電話。對方剛才雖然沒有直接回答朱一銘的問題,但他此刻一定就在所裡呢,否則他不會用這樣一番說辭。
朱一銘被這個白所長吊起了好奇心,起床以後,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就開著寶馬桑塔納直奔商業街派出所去了。這一路,他的頭腦都在這件事情面做文章。他現在除了搞不清楚這個白所長這麼做的目的,對方說的這些,應該都沒有什麼問題。
現在面三令五申不得搞刑訊逼供,下面的這些基層派出所自然不敢不聽,他們便也搞起了創新,保證一個指頭也不動你,但卻沒日沒夜地訊問,同時還用大白熾燈對著你照,讓你的眼睛皮想合一下都不可能。
這樣一搞,還能扛得住的,絕對沒有幾個,至少昨天送過去的那幾個混混和華運賣場的那個經理是絕對扛不住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交代出一點什麼出來,也就不足為奇了。讓朱一銘覺得奇怪的是,他們交代的東西居然和自己有關係,這就有點讓人想不通了。他雖然和姜聰、郭豪都有過過節,但貌似和昨天被帶到派出所的那幾個傢伙並無交接,不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相比朱一銘的一頭霧水,白雲奇此刻卻開心不已,昨天下午接完郭運城的電話以後,他就動起了腦筋。郭運城和姜華軍和區長仲海的關係,那可不是一般的好,這在白雲區裡可不是什麼秘密。
在這種情況下,景國強局長居然仍讓他把他們的人給帶到所裡來,並且特別交代沒有他的命令,絕不允許放人,要是出了意外的話,唯他是問。
發現了事情的蹊蹺以後,他便想法設法地打聽起了其中的原因,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最終搞清楚了這事和省委組織部一個叫朱一銘的處長有關係。這可是一個重量級人物,如果藉機和他搭線的話,那可是大有益處的事情。
白雲奇打定主意以後,立即付諸了行動。現在就有縣城的立功機會,他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於是昨天從淮信大賣場帶回來的那幾個傢伙就遭了秧。到凌晨四點左右,這些傢伙都熬不住了,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其中華運賣場的那個宋經理更是交代出了一個很有價值的線索。
白雲奇經過一番權衡以後,決定和朱一銘聯絡一下,就算這事是這個姓宋的胡扯,昨天的那個事情則絕對不會有假。這樣一來的話,他也可以交差了。
在派出所門口等了約一刻鐘左右,白雲奇看見一輛桑塔納在派出所門口停了下來。他覺得這臺桑塔納有點不對勁,可一下子又看不出來究竟哪兒有問題。他還沒琢磨出名堂來,車裡有個年青人推開車門走了出來。
白雲奇見狀,連忙迎了去,滿臉堆笑道:“請問是朱處長嗎?我是白雲奇。”他想不到這位處長大人居然如此年青,想到剛才還自稱小白,他這臉有點火辣辣的感覺,不過想到人家的級別在那,他也就釋然。這不正說明了有志不在年高這一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