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別人了。
現在還有兩個問題沒有搞清楚:
第一,對方動手的時機,也就是王飛口中所說的等燕京那邊的訊息。向自己動手的話,為什麼要等燕京那邊的訊息,燕京又會有什麼訊息傳過來?
第二,王飛口中的真憑實據指的是什麼,這和前一個問題一樣重要。如果把這次的事情比喻成一場戰鬥的話,那這個所謂的真憑實據,可就是“重磅炸彈”。到時候,對方要是把這丟擲來,不是他倒下,就是對方完蛋,二者只能活其一。
朱一銘圍繞著這兩個問題,思考了許久,第一個問題稍有點眉目,而第二個問題則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這事既然確定是鄒廣亮搞的,朱一銘不難分析出,這個所謂的等燕京那邊的訊息,就極有可能指的是盧老爺子離開這事。
鄒廣亮很清楚他和盧魁的關係,要想動他的話,選在這個時候無疑是最為合適的,盧魁忙得不可開交,就算知道了這個訊息,那也是鞭長莫及。等對方緩過神來以後,他這邊已經搞定了,那時候,就是盧魁的話,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他這屬於典型的渾水摸魚,能想到選擇這麼好的時機,正如之前朱一銘認定的那樣,鄒廣亮和黎兆福可不是一個層次的,這人絕對是有點頭腦的,能坐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交椅果然不是等閒之輩。
至於說,那個所謂的真憑實據,真讓朱一銘覺得很蛋疼。他自問到應天一年多的時間,好像他沒做出什麼逆天的事情。
除了在黨校的時候,和談昕有點關係,到了組織部以後,絕對可以用潔身自好這個詞來形容,不知這真憑實據從何談起。
要是真照剛才申強說的那樣,王飛口中的這話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要不然對方不會對這個事情諱莫如深,儘管申強想方設法地一再打聽,他都始終滴水不漏,這就說明這事在他的心裡屬於非常機密的,絕不會輕易拿出來示人。
朱一銘實在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有什麼事情能成為對方口中的真憑實據,最後他索性也不去想了。現在對他而言,最為擔心的事情,就是和談昕的關係。除了這個,他還真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對方做文章的。
既然這樣的話,他只要和談昕聯絡一下,看看近階段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就行了,至於說其他的天要下雨孃要嫁人,隨他去!
打定主意以後,朱一銘也不再糾結了,立即拿起手機,給談昕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以後,他就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談昕聽後,仔細思考了一番,然後肯定地說道:“一銘,自從唐浩成出事以後,我就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尤其是這段時間,由於面還沒有正式任命常務副校長,大家的心思都在這面,絕沒有人注意到我。再說,我們這段時間只見了幾次面而已,我在打車過去的時候,都在中途換了車,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聽談昕這麼說,朱一銘也就放下了心。他心裡很清楚,如果談昕發現有什麼不對的話,一定會主動和他聯絡的,次就是這樣的。為了防止談昕多向,他安慰了對方兩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既然談昕這沒什麼情況,那他還真沒有什麼好怕的,當然這並意味著下面什麼也不做,任由對方去搞。朱一銘決定,明天一早就打電話給申強,讓他多盯著一點對方,一旦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及時和他聯絡。
至於對方說到的燕京那邊有訊息什麼的,這個他倒不用擔心,如果盧老爺子真那啥的時候,他一定會在對方的前面得到訊息,這樣他就可以提前打電話給申強,把對方盯死了。這樣一來的話,他還是能掌握住主動的。
打定主意以後,朱一銘便安心地睡覺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充沛的體力,才能和那些別有用心的小人繼續鬥下去。
朱一銘心安理得的睡覺了,黎兆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