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針刺到般疼痛起來,誰又不是呢?她的世界也曾對她關閉上了大門,硬生生將她拋棄過。
尼爾,他即聰慧自負,卻又敏感自卑,經常有些隨意的玩笑都能令他不安。就如同她與他之間的關係一樣,危險而刺激,卻隨時可能崩塌。
“我只有你了,琳娜,只有你一個……”少年摸著她的頭髮,將她的心捋順的格外柔軟,琳娜漸漸沉醉於這種被人迫切需要的甜蜜感覺,沉醉於他身上那好聞的杏仁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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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沙龍的探險者和白令大人的身亡,不出所料的成為了帝國日報的頭條新聞,整件事被分成兩塊整整佔據了報紙首頁正反版面。
託尼*沃爾茲這個名字也隨之風聲崛起,白女皇陛下於三天後召見了他,聽聞了事件的全過程,陛下感動的潸然淚下,破格賜予了他從男爵的封號,自此他也成為了帝國貴族的一員。
可是託尼本人的意願卻沒人關注,人們注重於他的借位晉升,說他是憑藉白令大人的犧牲博取個人地位的投機者,似乎大家更關注的是一屆平民搖身一變成為貴族的全過程,而不是他們的冒險經歷和極富價值的發現。
對於新大陸的發現,琳娜在某天的下午茶時旁敲側擊,期望能得知白女皇陛下接下來的打算,可最終的結果卻頗令她失望。
那是個難得有陽光的下午,琳娜和A公爵夫人陪著白女皇陛下坐在女皇休息室面對涅瓦河的陽臺上。下方的涅瓦河已經解凍了,河水帶著早春的寒氣緩緩西流,河面上開始出現零星的海船,逆著陽光從天際邊破浪駛來,為帝國帶來更多的財富和商機。
“陛下,您不覺得這些從大海航行萬里來到我們帝國的船舶很美麗嗎?”琳娜將特製水晶杯小心的放在酒精燈上烤熱,隨後倒入三十毫升的愛爾蘭威士忌。
白女皇看著她優雅的動作,慢悠悠的回答:“你這麼一說還倒真有幾分情趣了。”
琳娜在杯中放入方糖再逐漸烤化,接著注入八分滿的濃咖啡。
“陛下,航海遠行真的不易,我聽說商人行駛於固定線路的海船都是冒著極大風險的,若是運氣不好遇到了颶風或者海嘯,甚至都會沉沒於海底。探險就更困難了,託尼說由於沒有海圖,竟然帶的淡水和食物會不夠,然後船上的人要忍飢挨餓的期盼能看到海岸線,幾乎每次出航都是在賭命。”
白女皇笑了,她望著琳娜的眼神很古怪,弄的小姑娘緊張的手抖了下,咖啡上的凍奶油迅速暈開拉出數條白線。
琳娜迅速把調製好的咖啡遞給白女皇,女皇陛下抿了口,轉臉衝A公爵夫人笑著說道:“我就喜歡她這點,經常能弄些討人歡心的小東西。這咖啡叫什麼來著?”
“愛爾蘭咖啡,陛下。”琳娜立刻補充道。
“對,愛爾蘭咖啡,”白女皇接著說道,“加了威士忌咖啡都有酒的香味,我們俄國人喝慣了伏特加,這樣的咖啡還真合口味,你也該試試。”
琳娜立刻又拿起個杯子灼烤,A公爵夫人連說不敢讓太子妃殿下忙碌云云,於是話題就被岔開了,琳娜也再沒敢提起新大陸探險船的事。
到了晚上用完晚餐,琳娜回到寢室,正準備讓小狐狸再度上演寵物奔逃大戰,可突然通向彼得王儲房間的那扇門被開啟了。
她畫紙上出現過的胖男女中間夾帶著可憐巴巴的彼得王儲殿下,繃著臉步入了琳娜的寢室。
“太子妃殿下!請儘快沐浴,彼得殿下在等著您。”胖女人開口說道,她的聲音呆板無趣就像是機械般生硬。
什麼?什麼叫等著我?琳娜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她愣了幾秒鐘立刻喊道:“來人啊!這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我的寢室!”
凱特和一杆侍女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