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我不知道他對你說了什麼,而且我沒有失蹤。”
“我沒見到你露面,於是我去過你的公寓,順便一提,我查出來公寓承租人是曹英峰。
我也去了南區一幢老舊的三層樓建築,我查出它的承租人是“曹”芙蓮。“他看著血色自她臉上褪落。”我這個人從不相信太巧合的事。所以,假如我“猜”錯了,儘管糾正我。坐下。“他突然拍拍床。
她眨一下眼睛。“我……”
“坐下。萬一你承受不住昏倒了,至少昏在床上。”
“我不會昏倒的。”
“坐下,我好把話說完。”
她不知道他葫蘆裡在賣什麼藥,但她坐下了,挨著床尾。
“曹芙蓮也是曹英峰的女兒,換言之,她和你是姐妹。曹英峰僱人暗算我,說明只讓我受些不輕不重的傷,又派你來臥底,加上他另一個當醫生的女兒,玩起捉放”沉“。我得說,你們父女配合得真是天衣無縫,完美得教我忍不住為你們喝采。”
羽蕊又眨眨眼晴。“這是你躺在這,醒來以後想出來的?”
“哦,全然不受干擾的放鬆躺在床上,確實對激醒一個人的大腦有絕對功效,不是嗎?”他譏諷地說:“我還明白了那天”巧遇“芙蓮,其實她是出來為你解圍,把我引走,好讓你離開。”
這一段是事賈,羽蕊無話可說。
“我若早想透你們曹氏一家布成的間諜網,其後我就不會再回到南區去,想等等看你會否再在那出現。但若不是如此,我便沒有機會看見在那幢樓出入的人,更無從在被打昏前,看見並認出攻擊我、綁架我的人的面孔。”
羽蕊這下更是連聲音都找不到了。她張著啞然的口,瞪著他從容的臉。
“我想不透的是,他們為什麼也攻擊你?而且明知你們是一夥的同黨,我卻毫無自主能力的躺在這擔心你的安危。”
她全身微微一顫,他生氣的音調背後的痛苦扯痛了她。
“你既無詞答辯,我便大膽估測我的猜測全部正確了?”
她緩緩吸口氣。“不盡然。”
“我在聽。”他把身體挪回床上,背靠著床頭,雙手交抱胸前,直直望著她。
“綁架你不是預謀,是場誤會。”她輕聲說:“芙蓮的室友以為你要對我不利,他們太莽撞了,我向你道歉,但他們都是很善良的人。”
“嗯,希特勒可以復活來接受好人好事表揚。”
“我無法解釋得更好了,信不信由你。芙蓮和此事無關。是她的室友之一,綁架你的其中一人送我來的。這裡是他父母給他的一幢海濱度假別墅。假如你有機會認識他們,你會發現他們真的是一群沒有心機的大孩子。”
他只是凝望著她,未置評論。
“這件事,你有權生氣,你若要提出控訴,告我一個人好了,這樁誤會是由我而起,請你不要怪他們。”
“我可能真的要考慮提出告訴。既然我是受害人,誰該負全責,由我來決定。不過你可以和我談個條件。”
她小心地回視他。“什麼條件?”
“你嫁給我,一切對錯一筆勾消。”
羽蕊刷地站起來。“你說什麼?”她真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他的口氣平靜,目光清澄。“你嫁給我,變成我的妻子。
我不能控告我的妻子威脅和綁架我,我也不會控告你的妹妹和你們那幫朋友。不管他們的動機多麼善良,我確信他們都大得有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就算他們的年紀比他們的外表小得多,還有個青少年法庭。“
她不可置信的瞪著他。“我威脅你?你剛剛自己才說過,我救了你兩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