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著實強大了。”

“那你還記得意志力的對照表嗎……”

“記得啊！”蘇雷點頭：“一般傭兵意志力能到10已經是非常不錯的，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可以減少疼痛對他們的影響了。意志力超過20那不但可以減少疼痛的影響，還可以適當的爆發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意志力超過50往上的那都是能夠以常人不可及的程度，掌握自己身體一切了……”

“對……我還以為我自己記錯了。”曹集盯著啤酒罐子上面的字：“而意志力這種東西雖然有些人天生就可以很強大，但是理論上意志力能夠透過後期的訓練，大幅度的增加，並且意志力不同於力量和速度，它在死亡了之後還可以繼續保留。只不過像在昊身上發生的這種情況，一般都發生在老傭兵的身上。”

“是啊！如果昊真的是老傭兵，那也倒是算了……”

“可是他只是一個學員……”曹集跟著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想不通，只能等昊自己恢復了。”曹集說著，握著啤酒罐子的手臂力量突的增加一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是有些相信昊的精神力真的是這麼多。只是受制於自己身體的強度，他如此強大的精神力也得不到百分之百的釋放。”

“啊？”蘇雷驚呆了：“為什麼這麼說？”

曹集緩緩搖頭：“多餘的東西不好說，這只是我小雞的預感，對與不對以後再看吧！”

……

大廈外，巨大圓形鐘錶的威脅值終於回落，一路從50；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降到了25上下，總體趨勢還在不斷的下降，

蘇冉開車，唐行之坐在副駕駛上，白色兜帽放了下來，兔子面具握在纖細白皙的手中。

“行之，剛剛真的好險，差一點就被蘇雷那個傢伙發現了！”

“是呀……”唐行之明顯有些不在狀態。

“怎麼啦，有氣無力的想什麼呢？”蘇冉扭頭問道。

小車窗外，兩側的路燈一根根的朝後退去，柔和的燈光從小車窗外閃爍著，氣氛柔和溫暖。小車內，播放的是一首舒緩的曲子，曲子很有年代感，它沒有歌詞，但很好聽，能夠讓人心情平靜，並且從心中產生一些細微的感動。

唐行之長長睫毛下，眼睛飄忽的在兔子面具上來回晃著。

“我覺得昊三水好奇怪。”

“奇怪？有啥好奇怪的呀。”蘇冉想想，然後笑了起來：“還是說行之寶寶被他盯著看，看的不好意思了啊！哈哈哈。”

“不，不是這個原因。”唐行之閉著眼睛，輕嘆了一口氣，把兔子面具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上，側著臉看著車外的夜景，平靜的說道：“而且他眼中包含的東西也不是我。”

“不可能吧。”蘇冉肯定道：“之前來的時候，你還說他一隻追求你來著呢！怎麼好端端的就不包含你了，這不合邏輯啊。”

“我不知道。”唐行之也不知道自己腦袋空空的，在想什麼：“但我明白他剛剛看著的是兔子面具，念念不捨的也是兔子面具。”

“這樣嗎？”蘇冉稍驚：“那這個兔子面具是他送給你的嗎？”

“不是的，這兔子面具是很久以前一個女傭兵佩戴面具的仿製版本。”

“呃，仿製版本？那更加不可能哇。這傢伙怎麼可能對一個古老的東西感興趣？”

“我不懂。”唐行之道：“剛剛他的眼神真的好憂傷。”

“憂傷……”蘇冉難以理解，而看唐行之現在的表情，她覺得自己也不要再問，讓唐行之煩惱了。

小車繼續行駛，蘇冉轉而輕鬆道：“不懂的話，那麼回去用你的那本什麼書來著，用那些看不懂的公式算一下，然後不久明白了嘛！”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