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黑蓮宗的圓真和尚也是微微頷首:“雲羅師弟說得極是,此番我們並沒有出什麼力氣,分潤四成收穫就已經是貪心過度了。木道友乃非凡之人,未來各方面,還請木道友多多照顧一二。”
一邊說,圓真和尚一邊向陰雪歌肅然合十一禮。
陰雪歌不由得暗讚了一聲,這些和尚倒是明白道理,這一次攻破木濤衛,他顯示出來的個人實力也就罷了,他用來攻破木濤衛的藉口,才是真正震懾了這群和尚。
冒充司馬聖族的族人,用‘祖先的問候’為藉口,挑戰整個木濤衛的司馬族人,數萬大軍束手束腳,一箭未發就全部被生擒活捉。且不說陰雪歌從哪裡得到了‘祖先的問候’這種怪異的情報,單單他敢用這個藉口踏入木濤衛城,這勇氣就證明了他的非凡。
圓真和尚的表情真摯,目光純淨澄澈,沒有絲毫雜質。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想要交好陰雪歌。
陰雪歌也不驕傲,更不矯情,他乾脆的向幾個和尚稽首回了一禮:“那,貧道也不虛偽了。貧道功法怪異,修煉時消耗資源,是尋常人的千萬倍以上。這些繳獲,正是我急需的。”
神識掃過幾個和尚拿出來的儲物法器,陰雪歌沉思了一陣,笑著指了指明和、明覺的兩個缽盂:“不如這樣,這些俘虜的精銳士卒,我一個不要,都交給幾位道友處理。其他的靈藥靈草,我多拿一成,可否?”
幾個和尚乾淨利落的將這件事情應諾了下來,大家都是修為深厚、神識強大的存在,儲物法器中有多少靈藥,價值多少,神識只是一掃就分得清清楚楚。陰雪歌不客氣的取走了其中七成的靈藥靈草以及堆積如山的靈石,其他的收穫都被幾個和尚瓜分殆盡。
分割好了戰利品,雲羅和尚不由得快慰大笑。他掏出一塊留影玉符得意洋洋的說道:“稍後返回白虎仙城,將我們攻佔木濤衛的影像送交給普聞菩薩,這份功勞就妥當了。接下來,我們只要再立一點功勞,玉螺仙城淪陷的罪過,也就多少能抵消過去了。”
聽到雲羅和尚的話,陰雪歌眼珠一轉,念上心頭:“雲羅道友,我可是親耳聽蘇葵所說,玉螺仙城之所以淪陷,可都是他被聖族生擒活捉後,出賣了仙城的確切方位以及尋找流動傳送法陣的方法,換取自己被聖族釋放。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蘇葵和少沅金仙,和普聞菩薩有什麼關係?”
陰雪歌看著目瞪口呆的雲羅和尚,輕輕嘆道:“普聞菩薩,是被人牽連了。他在這件事情中,根本沒有任何的罪責呀。一切罪行,都是蘇葵的錯。”
幾個和尚張大了嘴,半天沒吭聲。
愣了半天,圓真和尚才咬著牙厲聲喝道:“難怪聖族大軍,能如此準確找到玉螺仙城的確切位置。在外的數千數萬流動傳送陣,居然也都被他麼一個不漏的全部改變了傳送的目的地。沒有內奸,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做到這一點?”
雲覺和尚也跳著腳的咒罵起來:“那水螺精老羅,他就是拜在了少沅金仙門下,日後是要加入妙牝真丹宗的。他的本體到底身處何方,就連我們都是不知道的。除開少沅金仙和普聞菩薩,能夠知曉老羅本體所在的,也只有時常和老羅廝混的蘇葵了。”
幾個和尚七嘴八舌的咒罵著蘇葵,過了半晌,雲羅和尚才攤開雙手苦笑了起來:“但是,我們沒證據。就算蘇葵親口向木道友說出了他貪生怕死出賣玉螺仙城的罪狀,他已經被木道友斬殺了,我們沒有證據。”
陰雪歌看著神色嚴肅的雲羅和尚,很是邪惡的笑了:“證據?我們需要證據麼?普聞菩薩,只是需要一個說法而已。而這個說法不需要讓所有人相信,只要讓大部分人相信就是了。”
眸子裡閃爍著引誘人下地獄的惡魔才有的詭譎光芒,陰雪歌循循善誘的說道:“玉螺仙城的確切位置,只有蘇葵知道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