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長安侯瞥了他一眼,不想在他面前露出窘態。笑了笑,道:“在外面清靜慣了,宮宴這麼熱鬧,只不過是有些不適應罷了。”
“侯爺,我也知道,如今這顧府崛起。您難保不高興。如今你和顧府已經沒有了半分關係,這是件好事。您也就別愁眉苦臉的了。”吏部侍郎就是屬於那種一輩子也別和莽夫搭上關係的心態。
不說這個還能愉快的玩耍,一說起這個長安侯只想將長安侯夫人按在土裡死死的,嘆了口氣,“這事,真是一言難盡啊!”
“的確是一言難盡。”吏部侍郎贊同的點頭,同情道:“真是難為侯爺了,在顧府的威迫下答應了那門親事!這大秦誰不知道啊,顧府能和您搭上關係,是顧無憂厚著臉皮在您背後求來的。不好現在好了,您再也不用和那些粗鄙之人打交道了。”
長安侯看著他,一口老血湧上心頭,確定這是寬慰而不是插刀嗎?
尼瑪!
顧府粗鄙?可人家出了一個青雲才會冠軍!
親事是顧無憂厚著臉皮求來的?可現在他才真是想厚著臉皮,跟個哈巴狗一樣去求顧無憂,將他的寶貝女兒嫁到自己府上了!
吏部侍郎看著長安侯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不由坐直了身子,認真道:“侯爺,您現在不是要什麼有什麼嗎,何必為了以前的事而不高興了,這身子是自己的,您氣壞了不過是便宜了顧府那些人。”
“……”長安侯說不出一個字,就傻傻愣愣地看著旁邊的人。
吏部侍郎頓時更加來勁了,他要將長安侯從苦難中解救出來,這個想法一出現,他特麼覺得自己整個人生都昇華了。
“侯爺,您聽我說,這顧府啊,就是一群鄉巴佬兒!您別……”吏部侍郎說不下去了,長安侯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像是要毀滅世界一般。
長安侯喘著粗氣,對著吏部侍郎一字一句道,“你—給—本—侯—閉—嘴!!”
“……”
吏部侍郎頓時覺得自己的好心被糟蹋了,果然這年頭好人難當!他一心為長安侯著想,到頭來還跟看仇人一樣看著他。
你被顧府逼親,怪我咯?你夫人去顧府解除婚約,怪我咯?顧府一躍高升,也怪我咯?
這什麼仇什麼怨啊!
長安侯不再理會有神經質潛質的吏部侍郎,而是將眼睛盯在自己的夫人身上,要是他夫人又抽了神經,說出一些雪上加霜的話,他也可以提前阻止!
而這邊的長安侯夫人鉸著帕子,周邊已經沒有一個命婦貴女,原本挨著她而坐的人也都跑到別的桌案上,情願三四個人擠著也不和自己一桌。
她想不透。她又是哪裡得罪這些善妒的女人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見長璇公主為顧清萱說話,畏懼長璇公主而不敢與自己靠近。真真是狗眼睛!
顧清萱笑眯眯地跪坐著,不時會有貴女前來交談,這個宮宴總算不拘束了。
長璇公主不時說些現代語言,將她逗的忍不住眉眼彎彎。
“顧姐姐。”南宮雪仙一直關注著顧清萱這邊,等到沒人再去顧清萱的身邊,才笑盈盈的走了過去,眼睛雖然是看著顧清萱的。但心裡卻不動聲色得打量著長璇公主。
“南宮四小姐。”顧清萱微笑道。
“顧姐姐怎麼這般生分了呢。”南宮雪仙撅起紅唇,不滿地說道。聲音依舊水柔水柔的。
顧清萱笑道:“聖國公府是名門望族,也是最注重禮儀的,你我並非手帕交,還是知進退。懂分寸的好。”
顧清萱知道這樣說,會引起南宮雪仙的不滿,可是她真不想跟南宮雪仙說下去,心累啊,她算是怕了,一不小心就要被拉近圈套裡,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誰知,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