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得都是輕的。看著旁邊那雕花的桌子。長安侯恨不得一巴掌劈碎了,長安侯世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省心。
長安侯世子膽怯弱弱的看著長安侯,可此刻卻帶來不了一絲的心軟。長安侯握了握手中的家法,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揮手落了下去,用盡全身力氣的揮舞著。落在身上那悶悶的聲音,長安侯世子雖然痛得快要暈過去了,卻咬牙閉口不言。
“你平日不是挺能出去給我惹是生非的嗎?如今怎麼不說話了?客居一品你都能夠給我抵押出去!若是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去生事。這般,你要如何?”長安侯這樣說著,旁邊的下人也不敢出手阻攔。
此時的情況。若是出手,怕他們也會惹上麻煩。而長安侯世子始終也沒有開口,只是咬著牙,任背後被打的皮開肉綻,直到撐不住,他才說了一句:“對不起。父親……”
對不起?長安侯收斂了自己臉上的表情,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汗漬。一想到如今客居一品已經不是自己,竟然歸到了顧家的名下,便是氣的頭上七竅生煙,落下的棍子又加重了一絲力道。
“不孝子!你往日做出的那些出格的事情,我便是饒過你了。誰知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我平日留你,寵你,不是為你今日給我惹出這種麻煩的!”長安侯這般說著,氣洶洶的伸出手,道:“這世子之位,你也別想要了,索性便是給旁人算了!這世子,看你也不怎麼在乎,客居一品都能夠抵押,若是有朝一日,用這世子的身份抵押出去,倒是也……”
長安侯世子聽見這話,猛的抬頭,雙眼直直的看著長安侯,眼神中充滿著祈求。
這一刻,這宅子之中,籠罩著一種烏煙瘴氣的氣氛。
長安侯夫人聽見前院發生的事情,還沒等聽到個大概,便是直接跑了過去。這可不是小事,自己的兒子怎麼能夠被打呢?長安侯可是從來沒打過恆兒的!
心疼不已的長安侯夫人,也沒有聽清這事情因何而起,便是跑到了前院。
“侯爺,你這是在做什麼?”長安侯夫人阻攔住那落下的棍子,直接撲在長安侯世子身上,仰頭流出淚水看著他,哀怨的神情此刻卻沒有給長安侯任何想要去減輕怒火的感覺,他憤怒的一甩手,將長安侯夫人扔在一邊。
長安侯世子見狀,也顧不上什麼,躲在長安侯夫人身後,哭訴說道:“父親,一切都是我的錯,便是都懲罰我,與母親無關,不要殃及母親。她……”
“若是沒有她,你會變成如今這樣嗎?”長安侯怒意十足的盯著長安侯世子,世子能有今天,便是拖了他這個好孃親的福,若是沒有她處處在後面給處理和護著,便是他也不會膽大妄為變成如今這程度。
甚至是把自己一手扶起來的客居一品都給抵押,拱手讓人!長安侯心裡想這兒,便是抬起手,棍子狠狠的落在了長安侯夫人身上。
長安侯夫人立刻疼得直流眼淚,更重要的是,長安侯居然對她如此絕情,她為他生下一子一女,更有個皇后女兒,他竟然這樣對她!
“侯爺,恆兒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兒子做什麼,你自己問他……”長安侯疲憊的坐在椅子上,腦海裡便是開始思考,若是這客居一品落在了顧家的手中,自己還有幾成能夠奪回的打算。這顧澤清看上去,便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奸詐狡猾如同狐狸一般。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又有誰能夠敵得過呢?
“……”
顧清澤進入宅子,看著落座的兩兄弟。一聲不吭,抖動著自己手中的那張紙,有點兒心氣不順的說:“你們兩個,我回來怎麼也一點兒都不興奮呢?這可是客居一品落入我們手中了,萱兒看見定然會高興的,你們這是什麼臉色!”
“正常臉色,還能是什麼?”顧清抒面無表情的說著。正準備說話的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