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不服氣的說:“我哪裡有不知道的呢?清徽雖然尾巴翹的高,但韓大人哪裡當他心腹?大冬天裡面和人閒談,都打發他出來站著。”
趙樂魚笑道:“那么你家主人為什么至今沒有成家,你知道么?”
織繡想了想,憨笑說:“趙翰林,你問這個做什么?”
趙樂魚微笑:“可見你不知道,才來反問我。”
織繡脫口而出:“不是。我家主人有喜歡的人了。你沒有到過我們徐府,公子內室裡面就懸掛著公子自己繡的一個條幅。”
“是什么?”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織繡捂起嘴巴:“趙翰林,你千萬不能說是我講的。”
趙樂魚笑道:“我能么?”他正色說:“你家公子是萬歲的表親,人品也出眾,不知道何方神聖,你家公子求之不得。”
織繡說:“我怎么知道?前幾日我家主人腰間吃了傷,也是為了這個。”
趙樂魚故作好奇:“哎呀,怎么也是……?”
織繡壓低嗓門說:“公子先接了一個來信……”他打住了,頑皮的一笑:“反正回來腰就傷了。我要多說,他知道了打我。”
趙樂魚劍眉一揚:“我有個歡場上非常吃得開的朋友,他說你家主人常常去京城有名的滿樹紅樓。那裡有四個色藝雙絕的名姬。”
織繡道:“才沒有,我家公子喜歡去的不是那家,但今年春節的時候,我家主人受了盧學士之託,去了紅樓一次,我問他怎么換了人家,他只說是打聽個事兒。”
趙樂魚心裡一動,還要再問,卻聽得有人叩門。織繡連忙去開了,只見幽暗的月光之下,有一玉樹臨風的男子站著。
織繡忙將他讓進:“方大人……”
方純彥本來並不孱弱,但現在卻因為蒼白顯得憔悴。他對趙樂魚看了一眼,說:“我有事商量。”
趙樂魚對織繡說:“你且去附近逛逛,到處都是禁衛軍,你可別亂跑。”
織繡答應了。
趙樂魚等他走遠,才問:“方兄有事么?也不回去?”
方純彥道:“才給韓修撰把了把脈。”他頓了頓:“我當然不會找你閒聊,只是有事情請求。”
趙樂魚笑了笑:“方兄,你還給我療傷呢,我哪裡能推辭。不過,你求我之前,我想請問二事。”
“請說。”
趙樂魚道:“第一,昨日方兄如何那么快的趕來翰林院?第二,今天何以方兄就斷定死者是魏宜簡?”
方純彥端凝的說:“第一,昨日我與娘子為小兒燙傷,把家中的存貨用完了。夜間出來買所缺的藥。因為孩子燙得不輕,我特為讓娘子帶著他一起上車。以便及時敷藥。也正因為這原因,歸途中看到翰林院火光的我,才可以揹著治療你灼傷的藥膏趕來。第二,我也是大夫,魏宜簡當日與我共事,後來也到藏書樓來找書,他的左槽內牙齒有兩顆鑲銀。我忘不了的。況且人雖燒焦,骨架還在,魏乃是翰林院中唯一發福之人。他的夫人都已經認了,難道還有我們懷疑的餘地么?”
趙樂魚說:“沒有。”
方純彥低下頭:“趙樂魚,你早就知道了我與東方的親密。並曾經旁敲側擊的讓我來韓逸洲處幫忙,是不是呢?”
趙樂魚好看的臉上泛出不正常的紅光,他困惑而驚訝的看著方純彥:“是。但……你不會……?”
方純彥懇切地望著他道:“他現在入獄,我覺得以他的能力,並不能做如此之殺人大案。刑部管得雖嚴,但總在人的手裡,因此終歸有些漏洞。我父兄入獄之時,我也曾走門道進入看望他們過。東方嬌弱,身邊也沒有藥品食物。但我想來想去,只有託你去大牢內看望他。”
趙樂魚問:“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