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柔,最後掀開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底褲埋入她的體內,藉著與她做愛忘卻心中的抑鬱。
激情過後,他崩潰的倒在她的頸窩處。
“凌嶽?”她低喚他,纖指撫摸著他汗溼的半長髮。
凌嶽輕哼一聲,表示聽見。
“你的尾戒怎麼不見了?”她突然注意到他空空如也的小指。
“掉了。”輕描淡寫的語氣,彷佛掉的是顆釦子。
“好可惜,那尾戒很好看,很適合你……”她試圖和他閒聊,但他似乎鼓不起興致。
她望著他,眼神透著關心。“你怎麼了?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瓶頸了?作曲不太順利是嗎?”
剛才凌嶽像狂風暴雨似的愛她,讓她有些害怕。
凌嶽離開她的身子,背過身側躺,聲音冷淡。“沒什麼,你不用擔心。”
他從不和女人談論工作上的事,更別說是他在工作上遇到的困境。
“告訴我嘛!我想知道你在煩惱什麼。”花蕊靠近他,從背後抱住他勁瘦的腰身。“你從不告訴我你的想法,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快樂、為什麼煩惱。我覺得男女朋友不該只是相愛就好,遇見了問題,兩個人應該一起克服,互相鼓勵、互相幫助……”
“我不想玩小孩子的互助遊戲。”聲音更冷。
“這不是什麼互助遊戲,是關心。”花蕊好聲好氣的勸道:“有了困難,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獨自苦惱好吧?”
她的貼心,對他而言卻是一種壓力。
“工作上的事你不懂,我自己會設法解決。”凌嶽完全不領情。
這麼說,果然是工作上的問題了?
“嶽,或許我不是很懂作曲,可是我有個好朋友也是作曲家,我去請她來,也許她能給你一些意見——”
她話還沒說完,凌嶽已經翻身坐起,抓起地上的褲子套上。
他背對她的姿態好冷漠,雖然兩人不過相距一臂之遙,可是她卻覺得他們之間好似隔著一道冰牆。
剛才的纏綿好象不存在,旖旎的氣氛因為她的一再過問而灰飛煙滅。
花蕊咬住下唇,感到有些受傷。
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為什麼他不理她?
凌嶽抖開襯衫穿上,草草扣上幾顆釦子就往門口走去。
“凌嶽?”她慌了,忙跳下床追過去。“你生氣了?”
他沒有回答她,甚至連腳步也沒停。他人高腿長,一下子便穿過大廳,大手已搭在大門的門把上。
“凌嶽!”在他要開門的前一刻,她放聲喊他的名字。
她的聲音裡飽含著恐懼,像是個就要被拋下的孩子,凌嶽無法置之不理。
他仰起頭,深吸一口氣,壓抑地低語。“我喜歡你,但是我不喜歡你過問太多你不需要知道的事。”
“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我愛你,當我知道你有煩惱,你要我眼睜睜看著你痛苦,像個啞巴似的保持沉默,不聞不問嗎?我做不到啊!”
花蕊走近他,小手握住他的掌心,拚命地想將自己的關懷透過手心傳達到他的心中。
“嶽,我……我不想當一個只能陪你吃飯睡覺的女朋友,我也想要為你分憂!有什麼困難,別隻是放在心裡,你可以求助……”
凌嶽霍然轉身,他表情憤怒,雙眸噴火。
“我不需要向誰求助!”他甩開她的手。“你憑什麼以為我不能靠自己的本事解決?你以為我江郎才盡了是不是?”
花蕊第一次看見他那麼生氣,她倒抽一口氣,被他的怒火駭得臉色發白,頻頻後退。“不下不!我絕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知道你一定能作出完美的曲子,我……我只是關心你——”
凌嶽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