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讓俊哥兒看到,我真不忍心,要是她心裡落下什麼陰影,將來恨上你這個做孃的,或者因為這事惹上什麼心病,見到女人就想撲上去,到時候,恐怕被抓進大牢的機率很高,林姨你作為母親,怎麼不做好表率,竟幹這些讓人臉紅的事兒。”
南宮嫿如今竟有了這樣一個職責,就是替孃親掃平父親的桃花,其實她根本不想處處防著,無奈有些人太不要臉,總想著奪取孃親和弟弟的一切,所以她誓死也要守護,如果都像湘繡那樣老實的待著,她也只會睜隻眼閉隻眼,畢竟男人,她是看透了。
聽到南宮嫿的話,林雪柔羞得滿面通紅,這時,倩蘭和菊蘭則迅速上前,守護在林雪柔面前,道:“大小姐,請你口下留情,老太太本就說了,咱們林姑娘是來做侯爺的妾室的,你何必這樣挖苦她?別以為以後是世子妃,你就可以在這裡欺負人,別忘了,這可是我們老太太的地盤,什麼時候由著你胡來了!”
兩個小小的丫頭,仗著有老太太撐腰,竟敢與南宮嫿頂嘴,當即,南宮嫿還沒吩咐,喜媽媽已經一步上前,狠狠的把兩人扯跪到地上,同時左右開弓,大掌啪啪的朝她們打去,“兩個沒規矩的小蹄子,連我們大小姐都敢置喙,你家姑娘沒羞沒燥的,光天化日脫光了衣裳讓男人要,你們不過是兩個奴才,竟敢對我們大小姐大呼小叫。別說大小姐將來是世子妃,就是她如今侯府嫡女的身份也能處置你們,不長眼的小東西!”
對於這種仗勢欺人,不長眼的丫頭,南宮嫿從不沒好臉色,便淡淡放下手中茶盞,道:“罷了,各打五十大板,扔出府去。”
南宮嫿輕描淡寫的說完,春、夏、秋、冬四婆子已經上前,拽起倩蘭和菊蘭就往邊上的板凳上架,一架上去後,她們便開始揮動板子。
這倩蘭、菊蘭從來就對大小姐不尊敬,還總在背後說她的閒話,上次還夥同林雪柔騙人,說什麼做惡夢,如今也是該教訓一下,免得她們忘了自己的本份。
這下子,倩蘭菊蘭做夢都沒想到,平時溫柔如水的大小姐,竟然下狠令打她們,一記記重重的板子打在兩人身上,疼得她倆直皺眉頭,沒幾下就見了紅。
南宮嫿則重新端起桌上的茶碗,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臉色慘白的林雪柔,這時候的林雪柔,已經被嚇傻了,她忙朝南宮嫿求饒道:“求大小姐開恩,饒了她們吧。是我不懂事,我不該勾引侯爺,但是她們是老太太的人,大小姐打了她們,要如何與老太太交待?”
“什麼時候我教訓不聽話的下人,還要向祖母交代了?爹爹說過,有誰敢對主子不敬,不必請示直接處罰,難道我連處罰兩個丫頭的權利都沒有?”南宮嫿很想告訴林雪柔,如今侯府已經不是老太太當家,以前父親偏向老太太,那老太太的話還有用。
如今,父親已經開始懷疑老太太,對她起了嫌隙,又因為寵愛孃親及自己的弟弟,天秤已經偏向她們這方,老太太只是空有個殼子,已經漸漸沒有實權了。
在一個偌大的侯府,擁有實權是最重要的,所以老太太之前才要和孃親爭管家的權利,誰有管家的權利,下人們就偏向誰,而沒有實權的,就只能任人欺負,哪怕你是正經主子。
聽到南宮嫿的話,林雪柔只覺得十分憋屈,她這還沒成功爬上床,已經被大小姐如此欺負了,她還有什麼臉面呆在侯府。
正在這時,院子外面已經傳來老太太跳腳的聲音,“誰敢打我的雪柔,南宮嫿,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府裡動用私刑,你就不怕別人說你待人刻薄,是個狠毒的主子?”
老太太一邊說,一邊迅速走了進來,她的步子邁得特大,可見活得生龍活虎,哪像絕食失,像她這樣刻薄的老太太,才捨不得死。
南宮嫿見老太太進來,便起身朝她行禮,淡笑道:“祖母來了,嫿兒不過教訓兩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