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青天白日作案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所以看到有陌生人拎著鳥籠在家門口轉悠一定要小心提防賊偷。”
我讚歎道:“這鳥兒真厲害,還能分辨物品。”
“它當然沒那麼聰明,但是你可以訓練,比如想讓它偷珠寶便在家放各種珍珠玉器,它見到這些東西自然就會叼走,而我讓它叼的是鑰匙。”說罷廖凡將鑰匙在手裡一拋,接住後再張開手鑰匙便不見了。
我看的開心連連拍手叫好,心想要是能學會這門手藝,我就把劉華嬸家裡值錢的寶貝偷光。
因為房子被扒了,晚上我只能睡在廖凡家,這一晚是我記事以來睡的最痛快的一覺,兩眼一睜便是日上三竿,廖叔特意給我燉了雞湯補身子,喝完湯我想去看家裡狀況,可剛出他家門就覺得不對。
只見西北角的雜物間隱約有黑氣冒出,想到他昨天對我說的話,寒毛直豎,正在猶豫該不該進去,只見兩扇黑漆漆的木板門晃了晃,啪嗒一聲後,便有一顆滴溜滾圓的大眼珠子透過門縫望著我。
我嚇得屁滾尿流,然而還沒等我喊出聲音,木門咚的一聲被推開,一頭猩猩“吱哇”亂叫的攀爬上屋頂,雙手舉過頭頂連連拍動,似乎很得意剛才嚇著我。
青龍山當然有猩猩、猴子出沒,見到一隻猩猩沒啥奇怪的,但奇怪的是屋子周圍黑氣並沒有消散,而偌大的雜物間裡有雜物,只有一黃泥陶瓦為盆的景觀樹。
這棵樹樹幹約有成人胳膊粗細,樹上長滿了墨綠色手掌大小的厚葉子,濃密的葉子里長著兩顆白森森的大果子,黑氣是這盆植物發出的。
既然不是鬼或屍體,我膽子就壯了起來,走到雜物間撩開樹葉想看看是什麼果子。
隨即我便看到的兩個發懸於枝面色蒼白的死人頭顱,尤其可怕的是頭顱雙眼瞪得巨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這突如其來的詭像又把我嚇得魂飛天外,轉身就要跑,卻一頭撞在廖叔的肚子上,我身體羸弱,俯身要倒,他趕緊扶住我,接著左手按住我的天靈蓋道:“你魂魄未穩,受了這麼大刺激先定定魂,否則容易暈厥。”
我渾身汗出如雨漿,只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兩人就這麼一動不動站著,過了很長時間我才覺得平靜下來,氣喘噓噓坐在地下兩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兩顆死人頭”。
仔細看清楚才明白這並非人腦袋,而是兩顆表面紋路像極了五官的大圓果子,只是隔著葉叢看失了真,被我誤認為是人頭。
廖叔走到樹旁道:“這叫陰沉木,過些天我用這東西給你做個玩意。”話音未落猩猩輕舒猿臂跳進了屋裡,它炫耀似的走到花盆邊兩手將其端起,沿著屋子走了一圈又放回屋當中。
我心念一動道:“廖叔,飯館裡冒黑氣的東西難道就是這棵樹?”
他沒來得及回答,猩猩卻連連點頭,“吱哇”尖叫一聲,那模樣滑稽又好笑。
廖叔輕輕踢了猩猩一腳笑道:“趕緊走開,就知道顯擺自己。”轉而對我道:“這棵樹就是陰沉木,極其難得的寶貝。”
3、地老鼠
廖叔給人的印象就是老實、木訥,一般很少和人說話聊天,但只要和我在一起,話就會多一些。||
此外廖叔有個習慣,每次去人家吃飯,他都自備碗筷,他說自己的手經常觸控病人身體,所以不乾淨,省的討人嫌。
後來我家裡蓋房子,白天沒地兒待,廖叔在家就會招呼我去他那裡,而從他破了我家的截運風水局後名氣響亮許多,所以比原來忙碌不少,我小孩心,好奇心重,沒事兒便跟著廖叔四里八鄉的跑,跟著後面蹭熱鬧。
沒過多久我便親身經歷了一場詭異狀況。
但那次生意並非廖叔接的,而是馬嬸接的。
在廖叔“蟄伏”期間,馬嬸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