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卻是令他失望,幾乎人人都說沒有見過這個小女孩。
烏蘭卓雅已經從仙人洞等洞窟中搜尋一遍後歸來,又去了了元大師那裡打探了訊息,結果仍是沒有李寶菱的蹤影,中午蘇軾帶著幾名捕頭趕來金山寺,拿了李寶菱的畫像又聽了趙子凡的描述,便匆匆離去,靠著蘇軾的關係,捕頭們辦起事來格外賣力,兩個時辰後,潤州城內主要的街巷都已經貼出了趙子凡的懸賞佈告。
只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關於李寶菱的訊息卻沒有。
雖然沒有得到李寶菱的訊息,可是趙子凡的高額懸賞,卻引來了街口巷間的議論,一般官府懸賞捉拿什麼江洋大盜也只不過百貫而已,普通人家若是有什麼人走失最多懸賞十貫已是不得了的事情,三百貫錢啊,無數雙貪婪的眼睛瞟過那佈告,猜想著這小女孩的身份,當得知是一個丫鬟時,眾人皆唏噓不已。
長江邊的一個渡口,一名長鬚彎腰的中年男子站在那佈告前,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他大字不識一個,但卻並不愚笨,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誰要是能找到這個女孩兒,便能得到三百貫,中年男子動心了,他抓起蓑衣往身上一批轉身便沒入人群中,向北固山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重要的路口都有衙役拿著李寶菱的畫像在詢問,蘇軾的能量倒是過了趙子凡的預期。
北固山的木屋外,長鬚彎腰的中年男子直起了腰,他並不駝背,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與佝僂男子裝成一對天生駝背的兄弟,加上二人同樣瘦消的身材,一般人很難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胡德浩,我們這趟買賣能賺多少錢?”長鬚男子也不嫌熱,身上披著蓑衣,冷冷的道。
“若是這三個孩童能夠全部順利轉手,可以賺上個八十貫,運氣好些的話還可以多些!不過屋裡的那個小丫頭若是就這麼賣了,真有些可惜,若是能等上一段時間,找到一個願出高價的主,說不定咱們能夠多賺個五十貫不止!”胡德浩也直起了腰,他連連咳嗽了幾聲,抽了口旱菸,煙霧在空中縈繞,那黑黃的牙齒在淡淡的夜色下看來讓人覺得詭異而恐怖。
“今天我去外面打聽過了,這小丫頭的主人為他開出了三百貫的懸賞!”
“三百貫?伍全兄弟,我沒有聽錯吧?”胡德浩出一聲乾澀的驚叫聲,樹林中已經歇息的幾隻鳥雀竟也被嚇的驚起飛出。
“哼哼我聽說這個小丫頭是人家的貼身丫鬟,一個風流公子一個貼身丫鬟,你說能有什麼好事,你也看到了,那小丫頭這麼小便就已經有勾魂奪魄的媚態,等她長大了一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別說是三百貫,就算是三千貫恐怕也有人願意出手,只是要有人識貨,且有這麼大的財力才行!”
“三千貫,那我們就將這小丫頭這麼賣了豈不是虧大了,若不然我們就在潤州城內多等一段時間,再看看有沒有新的買家?”胡德浩倒吸一口涼氣,這個數字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傳說。
“嘿嘿,咱們私下裡偷偷做這樣的買賣,本就是犯了教中的大忌,現在恐怕釋無法已經知道咱們的事了,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兒竟然願意為了一個下人,出如此之高的懸賞,更可氣的是,他不知動用了什麼關係,竟調動了潤州地界上的不少捕快,現在每個出城的地方都有人把關,許多街口都貼了這小女孩的畫像,我們想要在最近逃出潤州城恐怕是不可能了!”
伍全抖了抖蓑衣,望著遠處滾滾而去的長江水。
“啊,那怎麼辦?若是被釋無法知道了這事,咱們一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嘿嘿,那也不盡然,他做才做了兩年的香主,若不是憑藉他特殊的身份,那位置早應該是我的,這兩年教中潤州一帶的教眾對他並不服氣,這段日子他又催逼我們為教裡籌措款項,咱們這也是為教中出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