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能夠做到不卑不亢,恰如其份,恰到好處,當然最主要還是他清楚雲飛揚的為人,而事實,在這許多高手所提及的出事時間中,他也曾見過雲飛揚幾面,清楚知道雲飛揚一直留在武當山附近。
他卻也扣道這許多高手絕不會相信,到底他是武當派的人,難免有偏幫護短之嫌。
雲飛揚如何能夠洗脫嫌疑他也是很懷疑,唯一可以放心的,就是雲飛揚屢經魔劫,都能夠倖免,大難不死,苦盡甘來,運氣真還不錯。
最令他奇怪的,卻是抬來的屍體表面上看來的確像死在天蠶功下,他不知道天下是否還有類似天蠶功這樣的內功,也不知道天蠶功是否曾經散落在什麼地方。
來人是找雲飛揚,他只有急召雲飛揚上山,寄望雲飛揚能夠解決。
看見雲飛揚步入他的心才放下來。玉冠,百忍,木頭陀,劍先生,鐵雁都曾經見過雲飛揚,多少對這個年青人都有好感。
也所以才懷疑?商量後決定給雲飛揚一個解釋的機會。這所以唐寧為什麼一開始便不喜歡跟他們走在一起,但現在她還是走進來三元宮大殿。
沒有多餘的說話,以劍先生為首,只告訴雲飛揚那些人都是死在天蠶功之下。
雲飛揚看清楚那些死人,不禁由心底寒出來,那些非獨是高手,在江湖上輩份亦甚高,更有在唐門唐百川之上,任何一個遭遇不測,都可以在江湖上引起騷動,一個個這麼短的時間先後這樣橫死,想見聶動。
正如劍先生推測,一場江湖浩劫已經開始。
再看清楚那些高手的死狀,雲飛揚更加心塞,那些高手的口鼻間赫然封閉著蛛絲也似的東西。
他直覺那並非蠶絲,但他掌心分泌出來的又何嘗是蠶絲,天蠶只是一個像徵,當然亦取其“作繭自縛”“替人作嫁”“脫胎換骨”的意思,事實與這種東西並無直接的關係。
那些高手若說是死在天蠶功之下亦無不可,而天下竟然還有一種類似這樣的內功,卻實在大出他意料之外。
那剎那他突然省起了很多事,他的天蠶功並非傳自武當本派的人,武當派的天蠶功可以說真的只是掌門口述,不錄經傳,卻不能說只有掌門的繼承人才能夠得傳。
之前是否還有其它武當派的掌門將天蠶功傳授給外人,而現在終於練成功?他實在不敢肯定。
到他看完了所有屍體,思路縱橫交錯,混亂之極。
劍先生也這才問:“你現在明白我們為什麼找到這裡來了。”
雲飛揚點頭。“這的確很像死在天蠶功之下。”
劍先生接道:“當日獨孤無敵倒在你面前,死狀就是這樣子。”
鐵雁插口道:“武當派天蠶功據說掌門口述,不錄經傳,燕老前輩之外便只有你懂得天蠶功。”
劍先生佯作嘆息。“燕兄英年早逝,非獨是武當派的損失,也是俠義道的損失。”
雲飛揚怎會不明白,淡然道:“不錯,武當派只有我練成天蠶功,但這些人的死與我可沒有關係。”
唐寧插口道:“我爺爺的失蹤也是的了?”
劍先生冷冷看丁唐寧一眼,接向雲丞揚。“貴派掌門白石道長也說你一直留在武當山附近,可惜他未能夠提供適當的證人。”
雲飛揚道:“然則你們打算──”唐寧截道:“先將我爺爺交出來!”
雲飛揚方要說什麼,太湖柳先秋已道:“你爺爺的事慢一步再說。”
唐寧冷笑。“雲飛揚是我們先找到的。”
柳先秋淡然一笑。“可惜你們並未能夠將他抓起來,最後還是不免跑來三元宮。”
君山紫龍王接道:“三元宮中我們以劍先主為首,你最好少說幾句。”
唐寧冷笑道:“唐門可沒有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