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路蹲下, 伸手在無臉人的臉上摸索著,然後摘開他的面具。隨後又摘下自己的面具, 將兩張面具放在一起比較。
許姝見他動作才想起,離開大樓可以不用戴著面具, 趕緊也摘下來。
沒了面具可以自由交流, 柏睿問:「有什麼問題」
「還真有。」尚路嘖嘖兩聲, 手指在自己摘下來那張面具內側輕輕剝下一張符紙,「他們的面具上沒有,我們的有。貼在嘴巴的位置。」
這張被撕下來的符紙很輕薄,在面具上貼著,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許姝在自己的面具上摸索,也撕下來張同樣一張,「不能說話難道就是因為這個不是真的規則」
「應該就是這樣,」尚路笑了一聲,「有意思,在精神的世界裡凝結出符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把他弄醒就能知道怎麼回事了。」
地上躺著的男人長相很普通。
尚陸提醒戴上面具,很快三人外表又變成一樣。尚路在男人的人中狠狠一掐,他悠悠專醒,張嘴就要大喊。尚路早就防著他了,手掌捂著他的嘴,另一隻手摁著他的頭往地上狠狠砸兩下。
男人劇痛的喊聲全被堵在喉口,兩眼直冒金星,知道是遇到上了狠人。
尚路聲音冷冷地說:「在這裡精神消散就等於死了。別冒險,你知道,外來者不能互相殺害,死了之後很容易變異成其他東西,但這裡是精神世界,不是真的異世界,要不要試試這一條規則還適不適用」
男人面露恐懼,拼命搖頭,眼睛裡全是懇求。
尚路說:「我問你答,同意的就眨兩下眼。」
男人毫不猶豫地眨兩下。
「好。」尚路放開他,「你們幾個全是外來者」
男人在束縛鬆開的一剎那心底也閃過各種念頭,可是被三張白森森的假面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不敢反抗,尚路問的第一句話更是讓他膽寒,感覺自己全被看穿了。
男人點頭。
「這是誰想出來的辦法,你們怎麼成為監督者的」尚路繼續問。
男人說:「我醒過來的時候,旁邊就站著一個女人,還有另外兩個人,我是第四個。那個女人說有辦法讓我們順利通關,只要聽她指揮就好。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我們是以來這裡的順序互相稱呼,她叫一號,我叫四號,以此類推。」
「都是經歷過異世界的人,憑什麼這麼容易聽一個女人的,看著你也不像什麼老實人。」
「那是你們不知道她的厲害,所有人都睡著,只有她能醒過來,還不能說明問題」男人說,「她告訴我們,接下來會進入到精神世界裡,只要我們搶先一步做好遊戲的設定,其他外來者就必須遵守我們定下來的規則,這樣一來,除了我們以外,其他人都沒有選擇。」
男人說到這裡,嘿嘿笑了兩聲。
尚路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男人身體重重撞在地上,疼得直抽氣。
即使這裡是精神世界,但受到的傷害一樣會反饋。
「成為監督者滋味不錯吧」尚路笑著問。
男人對他這種說話笑嘻嘻動手毫不含糊的作風十分發憷,趕緊搖頭,「我也是聽那個女人的命令,沒有辦法。」
尚路:「沒有問你的不要說廢話。」
男人不敢怒。更不敢言。
「你們是最早來這裡的,應該知道真正的規則。」
「其是大廳裡原本有二十一把椅子,能離開這個世界的人數上限是個。一號看過那個可以將恐懼世界再現的勺子,就制定了這個規則,她在面具上加了符紙,禁止外來者之間交流,以防大家看出破綻,然後把椅子數量減少,讓大家以為我們是監督者,然後就看著其他人在恐懼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