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婷說:「對,就在三樓的暗門裡。」
「是他進去看的」尚陸又問。
陳婷點兩下頭,「他剛進去就被人從背後打倒了,沒有看到其他的。」
單韻看向杜齊皓的目光裡都是同情,心想他呆愣愣的樣子原來是腦震盪。
許姝和尚陸對視一眼,覺得打倒這個詞用的很有意思,如果換做其他的外來者可能就是死了,也就是杜齊皓比較不一般。
許姝對杜齊皓現在到底處於一種什麼狀態有點好奇,但這是不能問的秘密。
關於三樓暗門裡的屍體,陳婷知道的也很有限。而且背後襲擊的連看都沒有看到,她不敢再進去探一次。於是說:「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你們可以自己去看看,反正鐵鏈在哪裡你們很清楚。」
尚陸低笑一聲,知道她的這個提議多少有些不善的意思,不過也沒有和她計較。
陳婷岔開話題,又說:「你們對國王遊戲有什麼看法」
尚陸反問:「你說呢」
陳婷又看向許姝:「我不信你們一無所覺。」
許姝被她直愣愣盯著,也不能像沒事人一樣,只好開口:「老頭可能是有所隱瞞了,遊戲的規則應該和外面的不一樣。」
陳婷眼睛一亮,「對,我也是這麼想的。第一天死了一個說是牌最小的,但是第二個人完成任務之後,國王也沒有事,為什麼第二天晚上拿最小牌的人順利完成了任務,國王卻死了。我不信你們沒想過其中的差別。」
尚陸淡淡道:「國王遊戲,看似和外面的規則一樣,但這裡是異世界,不增加點難度,怎麼收割人命。我想應該是遊戲裡增加了對抗性。國王的要求被輕易滿足,國王會死,如果是牌最小的死亡,國王就能活。類似這樣的規則。」
單韻在一旁聽得眼睛逐漸瞪圓,插嘴道:「那第一晚……國王的要求也被滿足了啊。」
許姝說:「第一晚牌最小的死了,滿足的要求的是後來活著的人裡牌最小的,不是最開始牌最小的。所以這個遊戲,國王和牌最小的當中要死一個。而且後面如果由完成要求的人繼承當國王,就必須用難以完成要求,才能保住自己的命。」
單韻道:「是這樣嗎」
她問完發現無論是許姝尚陸還是陳婷的表情都沒有變化,立刻就意識到:「你們都才出來了」
許姝說:「不止是我們,可能那兩個小團體的人也都猜出來了。」
單韻嘆氣,不再說什麼了。
「今天晚上又要進行新一輪遊戲了,」陳婷說,「如果這個遊戲不停止,外來者每天都必須要死人,而且接下里知道隱藏的規則後,大家可能都不會把牌面透露了。」
尚陸說:「顯而易見的結果。」
「要是把精力全耗費在遊戲上,就沒辦法知道這裡真正隱藏的秘密。也就沒有辦法通關了。」
尚陸笑笑,反問:「你有好辦法」
陳婷道:「我沒有,只是提醒一句,最好儘早通關,拖到後面死的人就越多。」
尚陸眼梢一挑,掃了眼杜齊皓。
陳婷說完這句,站起來拉著杜齊皓就走了。
單韻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感慨道:「剛開始看他們兩個黏糊覺得有點膩歪人,現在倒覺得可能是真愛,那個男的不會腦震盪成傻子了吧」
許姝說:「自信點,把可能去掉。」
「啊」
三人最後離開大廳,其他不少人在房子各處翻翻找找。
單韻問:「他們在找什麼我們要做什麼」
尚陸說:「你先回房間去吧。」
「讓我一起吧,老在房間裡也很沒意思,還是和你們在一起安心點。」單韻說。
「那等會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