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此事你再去詳查吧,務必要查清楚。”
至少他們得知道,他們所要面對的敵人都有誰。
張明長應了一聲,又道:“大人現在要回軍營嗎?”
郭文鶯點頭,“走了這些時日也不放心,總要回去看看的。”她說著又道:“你也不用急著回營,該做什麼就怕什麼去吧。”
張明長抱了抱拳準備離開,忽然又想起一事,看著郭文鶯,眼神頗有些躊躇。
郭文鶯與他共事多年,對他的性格還是比較瞭解的,她皺皺眉,“你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張明長虛虛一笑,“這個我也是道聽途說而已,也做不得準的。”
郭文鶯冷哼,“有什麼事快說,賣什麼關子啊?”
張明長忙道:“其實我也不敢確信,就是聽那個康大友說起他的馬隊在路上遇上一些人,聽他描述很像是皇上。”
郭文鶯大驚,“皇上來雲南了?”
“應該是吧,這我也不敢確信,只是覺得身邊帶著錦衣護衛的人可不多,那些人雖然穿的是便服,不敢洩露身份,可說話的態度,氣派,還有偶然撩起袍子時露出的魚尾服的一角,都是錦衣衛無疑。”
其實他也是沒說完全,因為康大為說裡面有個人說話陰陽怪氣的,很像是太監,他才有些懷疑是不是皇上到了。
畢竟錦衣衛出宮不稀罕,可身邊能帶著太監的,可不是什麼人都行的。更何況郭文鶯出京這麼長時間了,皇上一直沒采取措施,怕是早就想要
她是很少見張明長表情這麼凝重的,想來要說的人絕不會是一般的。她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可饒是如此,待聽到他嘴裡吐出的人名時,還是有些驚愕萬分。
因為張明長吐出的人名,赫然是:方雲棠。
他道:“那個康大友說起販馬的時候碰上一個人,此人姓方,生意做的頗多,聽說近幾年也做些糧食和軍馬的生意,好多馬場想要進馬匹,都得透過他。我聽康大友描述此人的外貌和穿著,這人應該就是方公子的。”
郭文鶯只覺心跳了一下,一時心潮澎湃,想到曾經兩人的過往,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她道:“你如何知道那日就是方雲棠的?你見過他嗎?”
張明長不好意思說他見過,其實他是真的見過方雲棠的,不是在京城,而是當初在福州的時候,方雲棠曾經到總督府來求見過郭文鶯,只是那時候郭文鶯在杭州查鹽呢,根本沒有沒在總督府。
他雖不知道郭文鶯和方雲棠之間有什麼感情糾葛,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個大概,何況橫三那小子是個天生的碎嘴子,你不讓他吃飯可以,不讓他說話那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後來他多少也打聽出了些,便打心眼裡對這方雲棠沒有什麼好印象了。以至於有關郭文鶯的事一句都沒跟他說,後來郭文鶯被皇上帶回了京,他也沒敢提過這件事。今天若不是牽扯到方雲棠,他是怎麼也不會說的。
畢竟時過境遷,已經是七年前的事了,此時郭文鶯聽他說起這事,倒也沒責怪什麼,只道:“此事你再去詳查吧,務必要查清楚。”
至少他們得知道,他們所要面對的敵人都有誰。
張明長應了一聲,又道:“大人現在要回軍營嗎?”
郭文鶯點頭,“走了這些時日也不放心,總要回去看看的。”她說著又道:“你也不用急著回營,該做什麼就怕什麼去吧。”
張明長抱了抱拳準備離開,忽然又想起一事,看著郭文鶯,眼神頗有些躊躇。
郭文鶯與他共事多年,對他的性格還是比較瞭解的,她皺皺眉,“你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張明長虛虛一笑,“這個我也是道聽途說而已,也做不得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