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害怕好,知道害怕憑他做什麼也不敢反抗了。
他心裡喜悅,臉上卻不露半分,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她,“這是欽天監擬的日子,你自己選一個吧。”
郭文鶯有些不解,接過來一看,見上面真的記著三個日子和時辰,忽想起來昨日與他說選良辰吉日的事,頓覺臉上一紅。這廝是在給她看圓房的日子嗎?
她尷尬一笑,“皇上,說起來咱們也算是舊識,也曾患難與共,同生同死過,這咱們就是兄弟,您覺得跟個兄弟一起做那事,不妥吧?”
“不妥嗎?朕倒覺得妥得很。”封敬亭揚了揚唇,“朕就喜歡兄弟,兄弟壓在身子底下才更見風姿。從前軍中不是總傳咱們兩個關係不一般嗎?還猜測誰讓誰下,朕也想看看誰上誰下,不如就把那傳言坐實了吧。”
郭文鶯心裡暗罵,男人不要臉起來,果然不要臉的厲害,兄弟之間也能做那事嗎?不過她和他算個狗屁的兄弟,他從一開始怕就懷著齷齪心思,也從沒把她當兄弟看吧?
封敬亭揚著眉,笑得頗為得意,“你看那紙上的日子,第一個正是今日,朕看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郭文鶯腹誹,怪不得他在外面談著政事,這麼快趕回來,原來是抱著這個心思呢。
封敬亭看她小臉糾結著,眼珠子拼命轉著想轍,不由有些好笑,繼續道:“說起來你做尚寢也有兩日了,居然還沒給朕安排侍寢,你該當何罪啊?”
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郭文鶯總算體會到了。她忙道:“奴婢這就去安排,稍等一會兒賢妃娘娘就來了。”
封敬亭本想逗弄她,見她是真想跑,不由有些微慍,一次又一次,叫她侍寢跟要她的命似得,自己到底哪兒不好?竟然被她嫌棄了。
封敬亭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衣袍束帶,露出了裡面的健壯胸膛,然後靜靜地看著郭文鶯。
郭文鶯只覺臉上如火燒一般,心裡隱隱覺得今日這遭怕是躲不過了,他扔了幾個心腹大臣在御書房,急吼吼地上這兒來堵她,怕不會輕易放自己走的?心裡害怕,兀自掙扎,“皇上,我選第三個日子,第三個日子好不好?”拖得一天算一天吧。
封敬亭突然笑了,“嬌嬌,你都沒仔細看嗎?那三個日子都是同一個。嚴玉蘭明日進宮,朕不可能讓那個女人得了頭次恩寵,後面幾個日子雖好,可要等一個月了。朕等不及了,所以你只有一個選擇。”
郭文鶯被他笑得頭皮發麻,想說嚴玉蘭進宮跟她有什麼關係?看他那表情,卻根本開不了口。
封敬亭早做了萬千的準備,今天說什麼也不會放過她了。他親手倒了杯酒,端到她嘴邊,“嬌嬌,多喝兩杯,一會兒便不覺疼了。”
郭文鶯動了動嘴唇,還沒等她說話,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竟給她強行灌了下去。
郭文鶯被嗆了一下,自知再也躲不過了,他是皇上,他想要她,她能說“不”嗎?便是拒絕了,他要用強,她也沒半點辦法。
心裡恨著,咬了咬牙,乾脆搶過他手裡的酒壺,狠狠灌了幾大口下去。或許真像他說的,醉了便不覺得痛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 罰跪
幾口酒下肚,她臉上瞬間染起一抹紅暈,封敬亭看得心動,伸手將她的人兒抱了起來,徑直朝著床鋪走了過去。待將她輕放榻上,解了頭釵之後,那滿頭青絲便是如瀑布般飛瀉下來,披在身後,倒是真是發黑如墨,襯得佳人愈加白嫩如玉。
封敬亭慢慢解了自己的衣衫,靠在了床榻邊,胸肌橫陳,眼望郭文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涼的薄唇便附了上去,親吻住這幾日在夢中夜夜反覆品嚐而不得其味的櫻唇。
郭文鶯很快就被封敬亭那靈巧的唇舌所俘虜,只覺得方才微微喝下的酒液頓時化作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