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花已經變成觀賞之物了。
顧七領著他們走到一處石橋上,因為霧氣太大,到處霧濛濛一片,楚亦幻不禁問道:“原來你們妙醫谷是在水上啊?”
顧七笑著回答她:“也不能說在水上,這水是那些山澗泉匯聚流下才成了這碧河,石橋的盡頭就是陸地了!”
“所以人人都說妙醫谷就如蓬萊仙境一樣,”南禹道。
“南兄謬讚了!”顧七謙虛道。
幾人終於過了石橋,楚亦幻和李雪蔓張大了嘴巴,很是驚訝,沒想到石橋的盡頭竟然不見一絲霧氣,眼界變得透徹清爽了,天空不時還有白鶴飛過,呀呀地叫著,這裡的房屋簡約不失奢華,裝飾十分別致,走廊邊上都是種著花的盆栽,院子裡還有很多桃花樹梨花樹櫻花樹,都開滿了花,聞著香香的,看來這夏侯義的愛女十分喜花啊。
顧七停了腳步,道:“各位請在這裡等候,我去跟師父稟報一下!”隨即就向西邊不遠處的屋子走去。
南城握了握楚亦幻冰涼的手指,自從十一年前來這裡求醫,之後再沒踏進一步,今日故地重遊,卻有一絲忐忑。
楚亦幻下意識握緊了些,回給他一個大大的微笑,這樣或許能讓他心安些。
“南城哥哥,你是南城哥哥吧,呵呵,我沒認錯,這麼多年沒見你來,傾蕪好想你啊!”不知從哪裡跑來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一身藍衣在風中飄搖,她拉著南城的衣袖,笑起來有好看的酒窩。
楚亦幻神色稍變了些,她默默打量這位叫傾蕪的女孩,那清澈的大眼睛讓她有些喜愛。
夏侯傾蕪見南城不說話,猜定是不知道她是誰,就道:“南城哥哥是不是不記得傾蕪了,當年你受傷,我就是那個照顧你的小女孩傾蕪啊,沒認錯的話這位就是南禹哥哥吧,那時候傾蕪很笨總是學不會做風箏,現在傾蕪做得可好了,”夏侯傾蕪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南禹。
當年妙醫谷的日子無聊得很,南禹就做了個風箏來打發日子,沒想到夏侯傾蕪愛得很,就天天纏著他教自己做風箏,但一想到她逼著要師父應下與師兄的婚事,他就氣不過,理都不理她,後來實在忍不了她的百般糾纏才耐著性子胡亂教了一通,回想起這些南禹不好意思地衝她笑了笑。
見南城一副清冷的樣子,夏侯傾蕪依舊不依不饒:“南城哥哥是來迎娶傾蕪的麼,真開心,南城哥哥馬上就要成為傾蕪的夫君了,傾蕪也不知道這些年南城哥哥都長多高多大了,就憑著猜測做了喜服,我帶你去穿上,不合身傾蕪立馬改,走吧,”夏侯傾蕪高興地拉著南城
就要走,卻看見一直十指相扣著的兩隻手,神情立馬變得灰暗起來,她頓了一下,轉而看著楚亦幻,淺淺笑道:“南城哥哥,這位姐姐是誰啊,長得真好看。”
楚亦幻尷尬地笑了笑,想抽離自己的手,反而被南城更加緊握在手裡,她向南城使了使眼色,南城裝作不懂的樣子,將她拉離自己更近了,輕輕笑道:“她叫楚亦幻,是我最重要的人。”
“呵呵呵,別聽他胡說,我們就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楚亦幻汗顏,撒了這麼蹩腳的謊,南城看她的眼神,牽著的手,任誰都能看得出他們非一般的朋友關係啊。
夏侯傾蕪再笨也會知道,提起楚亦幻,南城的眼裡就有一種燦爛的光芒,而且還笑得那麼好看,不過她可不管,反正南城是要娶她的,便笑道:“你是南城哥哥的朋友,那傾蕪叫你幻姐姐好不好,姐姐長得像仙女,傾蕪很喜歡你。”
“好好,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楚亦幻咧著嘴笑著,從小到大楚越就只會說她不及自己一半俊朗,這個姑娘還挺懂事的!這聲姐姐她應了!哈哈!
這時顧七回來了,“傾蕪,你怎麼跑出來了?”
夏侯傾蕪才放開南城的衣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