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雪融也是月館裡最出色的男子,選他也是正常的。
只可惜唯一算錯的就是雪融早就有了反意,會助著郭文鶯翻過來端了月館,說起來也要怪花姑,是她向她保證雪融絕不會出錯的。
這兩人真是誤她啊!
江太平又爆吼了兩聲,依然覺得心氣難平,雖也知道此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卻也咽不下去這口氣。最後把崔捷叫進來又是一頓好罵,榮德海去的晚了也就算了,他身為福州守備,居然也去的這麼晚,簡直是不知死活。
崔捷被他罵著,心裡更覺委屈,心道,我是去的晚,不過我敢去得早嗎?我明面上是守備,可我手裡有人嗎?滿衙門加起來就五個人,整個福州城的兵都在你手裡攥著,福州的治安也是你手底下的將軍負責,說起來最該問罪的就是你了。與我一個光桿守備有什麼關係?
可這樣的話他哪敢說,只能規規矩矩跪著,任人罵的狗血淋頭。
好在江太平沒上手打他,只罵了一陣,就叫他和榮德海一起滾出去。
兩人如獲重釋,慌忙爬著出去,到了外面狠狠吸上一口氣,這才有了又活過來的感覺。
崔捷同情的看了一眼捂著腰腹的榮德海,“你沒事吧?”
榮德海也回了他一個白眼,“要不你也叫公爺踹一腳試試,看有事沒事?”
崔捷撇嘴,“我可沒那個榮幸。”守備府是整個福州城最冷的衙門,他一年也見不到江太平一面,若不是今天出了這麼大個事,他還摸不著來覲見呢。
公爺待他不熱乎,說起來也不是壞事,至少他是所有公爺身邊伺候的,唯一沒捱過打的一個。
兩人對著拱了拱手,各自坐轎子走了。
對於榮德海如何找了轎子回的府衙,如何結案暫且不管。只說這會兒出了城的郭文鶯等人。
到了城外清點人數,除了幾個械鬥而亡的,其餘的人都回來了。沒被人抓了俘虜,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正準備上馬回營,路唯新突然道:“文英,你跟我說的話是真的嗎?”
郭文鶯莫名,“我說什麼了?”
路唯新神色略顯羞澀,臉上紅的好似一塊緋色的布,吶吶道:“你說只要是殺了那個老女人,你什麼都給我的。”
郭文鶯笑著把雪融往前一推,“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他什麼都可以給你。”說著挑眉一笑,“要不我把他送給你如何?”
路唯新咧咧嘴,“我才不稀罕呢。”早知道是這樣,他也不費勁射那一槍了,為了把握最後一刻,跳下牆的時候還崴了腳,到現在還疼呢。
他就說郭文鶯沒那麼好說話吧,什麼把什麼都給他,都是糊弄他玩的。早知道他還不如提個要求,讓他親一下也好啊?
想到在郭文鶯那嫣紅的小嘴上親吻,不由得臉紅心熱,走路的樣子更加晃悠起來,整個人猶如喝醉了酒一般。
郭文鶯望著他的背影哈哈大笑,對著雪融擠擠眼,“你可不要忘了人家的恩情。”
雪融笑笑,“這是自然,以後我的命就是路小將軍的了。”
路唯新聽到了,不由甩了他們一眼,“我才不要他的命呢。”他想要的,他們又不肯給,何必拿他取笑呢?
月館的事解決了,雪融便再不能留在寧德,他們也怕南陵公知道此事是他們做的會報復,雪融無根無底的,怕是第一個會下手的物件。當務之急,還是要派人把他送走的。
雪融走的時候,郭文鶯親自去送,還專門叫了幾個親兵,一路護衛他去京城。
第二百一十一章 剿匪
本來雪融不想去京都的,不過聽說她的家在京都,便想過去看看,也瞧瞧生她養她的是個什麼地方。
一路送著他出了寧德城,臨道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