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能闖出一片天地。”
盧俊清嘆道:“可你畢竟是個女人,那個地方那麼危險,稍有差池,我可能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母親啊?”
盧新玉道:“你若真要去,我陪你去。”
郭文鶯看看他們,心裡酸澀不已,這還真是無妄之災,或者也不能這麼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