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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迫與他面面相對。
從沒這麼近距離看過他,連他臉上的毛孔都看得很清楚。而離得越近越他實在長得太好。面板也嫩嫩的,好像一把能掐出水來,只是那表情……這麼邪惡……?
這個念頭剛起,他已經在剝她的衣服,他動作迅速,紫色的裙襬轉眼已經被高高撩起來,身體完全袒露在空氣中,讓車廂裡飄蕩著一股妖冶的氣息。
封敬亭的黑眸投注在她的身上,“你剛說的,要如何答謝朕?”
郭文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他所想的還是那回事,非得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嗎?若不為答謝他,他就不做了嗎?可這樣的話又不能說,只能眼望向別處,雙頰也不爭氣的染上一抹暈紅。
一轉頭忽瞧見座位底下有一本攤開的書,仔細看似乎不是一般的書,而是一本春圖,攤開的畫面上的姿勢與他們現在所擺的一般無二。
她臉紅的幾欲滴血,暗想著,他不會研究了許多天這上面的姿勢吧?
封敬亭確實研究了一天這春圖,他在朱子街等了她許久都不見她回來,閒極無聊就翻出了這本春圖。這據說是哪個知名的畫家所繪,裡面的人物惟妙惟肖,就像真的一樣,還是河南巡撫送上來的貢品,給皇上把玩的。
那河南巡撫也是個色中饕餮,慣會遊戲,手裡也有不少珍品,他本是打發時間在宅子裡翻翻的,結果越翻越乾渴,身體幾乎爆了,後來實在忍不下去了,才幹脆來找郭文鶯。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他自制力極強了。
此刻面對著早就有些難耐,他的手掌輕輕撫過她每一寸肌膚,黑眸中專注的神情突然慢慢轉暗,強烈的火在他美麗的瞳仁裡綻放。
“來,乖乖的,脫掉了。”他輕聲誘惑著。
郭文鶯猶豫著不想動,不過也真怕他用力撕扯,會變成她沒衣服可穿的可怕結局,只好聽話的解著衣襟的帶子。一件件脫下來,最後只剩下一條粉色的肚兜,還勉強遮住胸前。他只輕輕一拽,那肚兜立刻與她分離,被扔到車廂的某個角落。
她渾身都赤著,車廂雖然放著幾個暖爐,可還是有點冷,她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冰涼的刺激使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他似乎很喜歡這樣,喜歡將她剝個乾淨,然後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她的慌亂,樂此不疲。
封敬亭手心裡有著牛奶般柔軟的觸感,冰眸輕輕地眯起,“你……覺得從哪吃起好呢?”
郭文鶯咬牙,或者被他磨的很難受,也或者看他一身白衣純淨自己卻光溜溜的很有氣,她動手開始扯他的衣服,直到與她一樣光裸才滿足的嘆息一聲。這樣果然順眼多了。
封敬亭含笑看著她,他喜歡她這個樣子,雖有些報復的情緒在裡面,可這種急切讓他很覺興奮。
馬車行走在街道上,這一段路似乎有些顛簸,每一次顫動都使他們更貼近一些。他們滾在一處,在晃盪的車廂裡搖擺不定,這種顛簸帶來一種巨大的感受,兩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郭文鶯開始懷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找這樣的路,故意顛來顛去,故意他們不得不更緊湊……
她有些壞心的想,若是馬車顛散了,車廂敞開,他們突然展現在眾人之前,不知是誰更難堪一些?
“你在笑什麼?”看她面容笑容,封敬亭不由在她嘴唇上輕啄了一下。
郭文鶯搖搖頭抿嘴笑著,怎麼也不肯說,像這樣的惡趣味還是自己留著琢磨的好。
封敬亭拿一條寬大毛毯把兩人一起包裹起來,他們一時懶得動,便讓馬車停在路邊,就這麼在這裡躺著。
他的御製馬車自是極為寬大舒服的,外面雖是寒冬,但馬車裡卻是另一個天地,暖烘烘的,讓人忍不住想閉眼。
郭文鶯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皇上,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