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陸成還想說什麼,她巾子挪到了他鼻子下面,只好老老實實等著。
擦了臉,凝香還替他擦了擦脖子,終於收手,只覺得手裡的巾子都被他燙熱了,趕緊將茶壺茶碗都端了過來。陸成撐著坐起來,直接拎起茶壺,揚起脖子咕嘟咕嘟往嘴裡灌,脖頸修長,中間喉結連續滾動。
凝香莫名地也有點渴,低頭悄悄吞嚥了一下。
他喝完了,凝香去放茶碗,正猶豫要不要去書桌那邊坐,忽聽陸成唸叨頭疼。
“以前喝過酒嗎?”凝香關切地走了回去。
陸成一臉難受地看著她,“喝過,但沒喝過這麼多,香兒,你幫我揉揉額頭。”
凝香哪捨得拒絕,示意他躺下去。
陸成躺下去了,還主動閉上了那雙讓她心慌意亂的桃花眼。凝香無聲地笑,放鬆地伸手過去,誰料男人忽然伸手掐住了她腰,等凝香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一股大力拉到了榻上,而陸成一翻身就將她壓住了。
“陸……”
酒氣與他發燙的唇一起堵住了她。
凝香腦海裡嗡的一聲,被他燒得沒了力氣。
本來就渴,他沒完沒了連續搶她口中甘甜,凝香渴得不行,抱住他腦袋推他。他終於鬆開了她唇,卻又扒開了她衣領,就在凝香以為他失去理智想要發瘋時,陸成猛地湊了下來,用力地親她那個還沒有豆粒大的疤。
那麼用力,好像要吃了這個疤。
凝香能感受到他的劍拔弩張,但他只是啃她的疤。
“他逼迫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不知啃了多久,陸成停了下來,抬頭看她,目光幽幽。
凝香在他眼中看到了斥責,她心虛地別開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是為了他好,但陸成肯定會覺得自己被看低了,他一個大男人,面子上過不去。
“說話。”陸成不肯讓她糊弄過去。
凝香就不說,篤定他就是生氣也不會拿她怎麼樣,那仗著寵愛不把他的第一次威脅當回事的氣人樣子,像極了闖禍還不肯認錯的阿南。陸成又喜歡又火大,又催了一遍,見她抿著嘴就是不肯開口,陸成氣笑了,忽的從她身上下去,緊接著就將人翻了個個,抬手就朝她肉最厚的地方拍了下去。
啪啪兩聲響,在午後的房間突兀刺耳。
記事起頭回被人這樣按著打,打她的還是個男人,凝香又疼又羞又惱,翻身就要推他,陸成卻疊羅漢似的壓到了她背上,咬牙切齒道:“以後再有人欺負你,還敢不敢瞞著我?”
他山一樣重,凝香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犟嘴的話也被他壓了回去,不得不討饒,“不了,陸成你起來,我難受……”
她小身板彷彿一壓就碎,陸成不敢欺負太久,盤腿坐了起來。
凝香如釋重負,手撐著榻跪著要起來,只是這樣趴跪著的姿勢,衣裙貼身襯得那小腰大腚更明顯,陸成喉頭髮緊,大手翻王八似的將人往裡一推,又不老實了。
一個想要逃離一個霸道鎮壓,打架一般在榻上扭了起來,然而力氣懸殊,很快凝香就只剩哭著求饒的份兒了,求著求著那聲音就變了調。
“回去咱們就定親。”
事畢,陸成摟著滿臉通紅的姑娘,霸道在她耳邊道。
凝香惱他方才將手伸進了她衣裳,裝睡不理他。
陸成低頭看看,自知過分了,聲音軟了下去,“香兒,早點定下來吧,早點定了好心安。”
凝香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思及今日他受的苦,等呼吸平復了,轉過身背對他道:“我是願意的,但婚姻大事得由長輩做主,你得先問問我大伯父大伯母答應不答應。”
就算知道她願意,真的聽她應承了,陸成還是欣喜若狂,再次將人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