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人呢?俗套啊!!”這是我的聲音。我從簾子裡探出頭(自從那個笨蛋要坐我的車,我被迫裝上了簾子)順便把聲音提高一個檔的音量,再順便試圖吵醒車裡那個死豬。
“秋水妹妹!我找你找得好苦啊!現在可好了,總算黃天不負有心人。”這是車裡那個人的聲音。然後他掀開簾子,露出一張符合國際標準的紳士臉。騙騙小丫頭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對於我這個久經美男洗禮的野狼來說,他就啥都不是了。唉,品位高了,將來擇偶總是找不到滿意的怎麼辦……
不過,我們認識嗎?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心裡擠滿問號。
好歹我也穿的是男裝,就算我天生麗質被看出來是個女的,也要假裝不知道啊!
呆呆的盯著他的臉看,想看出一個究竟。突然記起很多年前有一個人是叫我秋水妹妹的,誰呀??
然後他的臉刷的就紅了,囁囁喏喏地說:“多年不見,你竟出落得如此超凡脫俗,閉月羞花,我當年果然有眼光。你別這樣看著我,雖然我明白你激動的心情,可這大庭廣眾的,畢竟影響不好。”
“厄……那個……”
“秋水妹妹你放心,這些年來,我從來都沒有忘記你一串糖葫蘆的情誼,我當年的許諾一定會兌現的。你現在就跟我回府,見過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以後,我們就擇定婚期。”
一隻烏鴉飛過……
敢情是當年那個我連名字都不記得的縣令的兒子。
“其實不用……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你也不必為了一個承諾……”
“秋水妹妹,我明白的,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怕自己配不上我就故意這樣說。雖然父親有點門戶之見,不喜歡商賈之家,可是我們的深情必定能夠感動他的!相信我!”
一群烏鴉飛過……
此刻我想問問他的parents,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對自己如此有自信。
當以我們為圓心為了很多圈人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在十字路口唱大戲。
“先換個地方吧,這裡說話不方便。”我說。
然後……
本人多方面全方位申明對他沒有任何意思全被理解為自卑與羞澀後,寄希望於他老爹。
“擎兒,爹爹一直沒給你說親事,是想幫你找最好的姑娘的,可是你,為什麼要去做斷袖呢?這個年輕小生雖然比你以前相中的女子生得好,可是,咱姜家的香火可都靠你傳承了啊!!”
“爹爹,她是秋水妹妹啊!我以前跟你提到過的那個!”
“女的?女的就好,女的就好,你千萬不要做斷袖啊!我同意。明日就成親!”
“謝謝爹爹!”“紳士臉”給我奉上一個開心的笑容,看到我滿眼的淚花,他嘆了口氣道:“女人都是這樣,高興吧,總要抹眼淚。”
我號啕大哭……
這個世界的女人沒有人權。
而我不是這個世界的女人。
我可是想做遊走在美男之間的單身貴族的!
……
“不要,麻煩。而且,我不喜歡你。”
“就是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才找你幫忙的。假裝,假裝懂不懂?事後才不會惹麻煩上身。”
某人眼神一凜,我身上的汗毛全體起立唱國歌。
“幹……幹什麼?”
某人把臉別開一邊。
“哼,你以為只有你一個男的啊!”我轉個身,哀求道,“小黃……”
“公……公子,我……我……願……”
“馬車。”
“啊?”
“給我馬車,我就幫你。”
忽略小黃滿臉的幽怨,我為“屁屁終極享受”默哀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