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可是我能感覺得到。如果是這方面你有什麼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多練習就有了,這種事總是越做越熟練……”
越說越不著調了,李燕趕緊出聲打斷道:“我指的不是這個,你不要瞎亂猜。”聊這個話題實在有些尷尬。
“那不是這樣,又是那個?我實在想不出來,你能再說的詳細點兒嗎?李燕,你很清楚,如果沒有確切的理由,我是不可能放棄的,這點不用我多說了吧?”
他的性格李燕當然清楚了,被逼無奈只能長嘆聲,道:“小東,今天我說的這些都是實打實的話,至於為什麼我會說不合適,以後你就會明白了,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說清楚。不過,最終的結果不會變,我們倆個真的走不到一起去,我希望你越早知道越早斷了這個念頭越好。不然的話,等到將到那天到來,恐怕你會怨恨我,到時候真的是連朋友都沒的做,我並不希望是這樣的結局。”
這一連串隱晦難懂的話,讓勒小東沉默下來,內心隱約有種漏掉什麼重要資訊的感覺,可是認真捕捉又絲毫找不到頭緒。這種無力感著實不太好受。
“那好吧,讓我好好想想。”她這麼鄭重其事的說了這麼多,無非是在表示自己是非常的認真,要是他輕易否絕了的話,只會讓她想到另外的途徑,保準會跟他漸漸疏遠關係,以達到這樣的目地,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李燕點點頭:“這樣最好。”如果他能想明白,兩人還做朋友,不傷和氣這樣是最好。
這麼攤牌的一說,她覺得心裡輕鬆了不少,不再那麼壓抑沉悶了。難怪會有人說,心情難過時跟人分擔,這樣痛苦會減半,還真有那麼點兒道理。
既然已經跟他都說明白了,那再呆下去也沒有那個必要了,李燕剛想著跟勒小東說說,要不把房間退了這就走人得了,還能省掉大部分房費,這豪華套可是挺老貴挺老貴。就算有錢,那該省的時候也得省不是?
她正這麼想的時候,就見勒小東在那裡解衣服釦子,怔愣了下問道:“你幹嘛?”低頭看了下表,現在已經快兩點鐘了,難道他還打算在這裡補睡個午覺啊?
勒小東動作極快的脫掉了上衣,正解著褲帶,看她傻乎乎的樣子,邪魅的一笑,道:“我想幹嘛,難道你看不出來啊?”
被他這笑的心神微蕩了下,趕緊斂神錯開視線,嘟嚷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在想什麼?”
兩人對話的十幾秒鐘時間裡,勒小東已經結束戰鬥,身上只剩了下面一條平角褲,徑直走過來,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告訴你,我打算耍流氓——”
“啊?”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側直癢癢,帶著小細鉤似的勾得人酥酥麻麻,被驚的往旁邊側了一大步,面紅耳赤的強自鎮定道:“沒工夫跟你說笑,要待你待著,那我走了——”抹身就要走。
“哎,你走了,我跟誰流氓去?”勒小東一把扯住她胳膊拉了回來,見她薄怒紅頰將要發火,趕在之前說道:“不是你說不以結婚為目地的交往那就是耍流氓嗎?我現在又沒跟你談婚論嫁,只是單純的在交往,管它是一葉情還是什麼露水姻緣,反正只要不涉及到你所謂的結果,你應該不是那麼在意,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是這樣吧?”
李燕被他這幾句話問的是語結當場,她很想質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可是轉念又一想,或許被他這麼認為倒也好,省得他放不開再繼續執迷下去。再者,從某個方面來講,他所的也確實沒有錯,她之前那些話主要是強調不想跟他結婚,可完全沒有提到別的事。
曾經被傷害過一次,重新來過的她思想觀念上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只守著自己丈夫從一而終的老舊思想,早就被她所唾棄,憑什麼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小三小四小五的養著,她要守潔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