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看清那東西竟然是一塊似玉非玉的碑,此碑純白,如石般粗糙,卻有瑩潤通透,竟還隱約能看到中間遍佈著一絲絲的五色脈絡。
“這塊碑不簡單啊!難道是陣眼所在?”方飛虹想著,伸手輕輕的觸控這碑。
誰知道他手剛剛碰到碑身,丹田內的金屬性法力竟然傾瀉而出,源源不斷的被那碑強吸進去。與此同時,碑內金色的脈絡發出淡淡的金芒,那些金芒更像是會流動一般,緩緩向下流至碑的根基,
而此時方飛虹連忙運起超元力,要強行中斷法力的流失,不過丹田內的金屬性法力仍像被插了根吸管一般,完全沒辦法阻止它的流失,他心下大急,不過又無可奈何。因為他連把手收回來都做不到,整個人就像被點了**道一般完全無法動彈。不過運用超元力的同時,他已經感覺到這碑周圍的天地靈氣比外邊高許多倍,甚至比藏經閣的靜室還高一倍以上,便想:“難道這一帶的天地靈氣全部都給吸到這裡了?不過也不像,如此大範圍的靈氣如果集中在一起的話起碼應該有現在密度的幾千倍才對。不過現在也算很充沛了,我乾脆用連環決補充金屬性法力吧,免得給這塊怪碑子吸**幹。”
於是他便當機立斷運起連環決,源源不斷的將天地中的金屬性靈氣吸入體內,然後轉換成法力,而那些剛轉換出來的法力,甚至來不及進入丹田,便給那碑強行的吸去。
雖然此時方飛虹耗費元神轉化法力像是為別人做嫁衣,卻也得到了不少好處,現在他少商**和商陽**吸收天地中金屬性靈氣的速度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高,卻又不用擔心經脈承受不了壓力,因為那些法力剛轉化出來就被吸走了,完全不會滯留在經脈中。而天地靈氣也像無窮無盡般怎麼吸收都保持著同樣的濃度,在這樣的情況下修煉靈井決得到的效果可以說數十倍於藏經閣的靜室中,短短一會的時間,他的手太陰肺經和手陽明大腸經便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高,甚至隱隱有突破六品,達至五品的跡象。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碑中的金色脈絡越發明亮,最後亮至無限的接近於白,然後方飛虹便感到身體中的金屬性法力不再繼續流逝,反倒是丹田裡面的木屬性法力開始源源不斷的被那碑吸去,同時間,碑中的綠色脈絡開始散發出綠色光芒來。他連忙停止少商**和商陽**的靈氣吸收,改為用足厥陰肝經和足少陽膽經吸收木屬性靈氣。
在不知道提供了多少木屬性法力給那碑後,那碑又開始吸收起他丹田內的的水屬性法力了。方飛虹便如法炮製,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也不知道給吸收了多少的五行法力,那碑中的五色脈絡都已經全部散發著接近統一的白色光芒。方飛虹感到那光芒越來越亮,亮得甚至讓他產生上天下地全部成為了一片白色的感覺。
突然那碑發出一道百倍於之前的強光,讓人不可視物。不過那光也就一閃,便恢復原狀,連碑中的脈絡也回到原來的五色光彩。方飛虹被方才那道白光閃蒙了眼,數秒之後才漸漸恢復,這時他才發現周圍環境竟已經完全變了樣,只剩下那碑還像原來那樣佇立在身旁。
此時他正身處之地左邊有一個園子,這園子種著許多不知名的花草,散發著淡淡的奇特香味,而園邊有著一節節的竹筒,將清澈的水引到田字形的溝壑中。
而他的右手邊,則有一個小石屋,屋頂煙囪正冒著青煙,似乎有人家在裡面生火造飯。可方飛虹只是輕輕嗅了一嗅,便聞出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鉛汞硫磺之味,很顯然,石屋頂上的煙囪是屬於一個丹爐的。
方飛虹心中詫異:“剛剛還在荒山野嶺,怎麼一下子就到這奇怪的地方了,難道這碑是凌煙閣的真正入口?那我現在在哪裡呢?不像是凌煙閣裡面啊?”
那園子裡種的的應該是貴重的靈草,不過方飛虹一棵都不認得,也不敢隨便進去採摘,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