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的。所以經過了一天,他終於總結出今後行動的方針,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他還是找了些事做,先是理順了事情的經過,萬一被人問上了,自己該怎麼回答,然後就是在屋內找了面銅鏡,看看自己究竟長成什麼模樣。對於結果他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稱不上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也可以算是俊朗,至少外形上比穿越前的他優秀幾分。再仔細觀察還真和那菲羽姑娘有上幾分夫妻相,不由得暗自竊喜。
當然,在經歷過昨日那一場驚心動魄的鬥法大戰之後,飛虹心中還是期望自己也有那麼點能力的,在經過劈床(手腫了)、穿牆(額頭起了個大包)、輕功(自我估計高度似乎還夠不著籃筐)的全方位試驗之後,他終於確定自己還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麼特別的能力。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當飛虹懷疑是否已經被人遺忘的時候,終於被一名青年道士帶離了這間讓他悶的發慌的道舍。
“這位大哥,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啊?”飛虹傻傻的問道。
“不敢,是掌教傳喚你到三清殿問話。”青年道士想到本門掌教要見這名小道,不敢過多得罪,馬上拱手回答。
“這掌教應該相當於掌門人這個級別吧!”飛虹想道,當然他可不敢問這種白痴問題。
兩人在清淨的山中石道穿來穿去,經過棟棟古色古香的樓閣古殿,飛虹才知道這地方竟是如此之大,他看得到的殿宇就已經過百座,雲霧中隱隱還能看到遠處的層層殿影,只有保佑這三清殿不要離這裡太遠,否則腿都要跑斷了。
好在老天保佑他,又經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飛虹終於被帶進一座宏偉的巨殿,飛虹看見殿中之人,心頭一喜,其中一位正是那令他朝思暮想的菲羽姑娘。
巨殿穹頂高達十幾米,三座巨大金像位居殿堂正中,像前有一高臺,臺上有三名道人依次打坐,左方坐的是菲羽口中那位周師叔,右方坐的是一位白衣白髮白眉的老道,居中坐的是一位中年長鬚道人。
飛虹望得那白衣老道來,心頭不由得一顫,有一種內心被看透的感覺,他心中有鬼,再也不敢去直視臺上眾人。卻不知白衣老道略有興趣的多望了他兩眼。
臺下垂手站立數名道士,其中菲羽姑娘站在左排上位,而左排下位最外邊的一名中年道士,見到飛虹的到來,便朗聲說道:“玉清道弟子方菲羽,太清道守爐小道方飛虹晉見二道掌道,本門掌教。”
“原來我和她都姓方。”方飛虹一邊想著,看到方菲羽出列走到臺前正中,他也不傻,連忙跟著走到她的身旁,垂手低頭,一副欣然受教的模樣。
臺上三人正是此地的修真門派“三清道”的頭領人物,三清道雖然不是什麼大派,卻分為三個道門,玉清道為首,上清道、太清道次之。左方南明道君周公明為太清道掌道,主丹藥煉製和門內俗務;右方太乙道君簡宇為上清道掌道,主法寶煉製和經法、陣法管理;正中水陽道君楊泉為玉清道掌道兼三道掌教,主功法傳承和門派防務。
只見方菲羽抬頭拱手,向臺上左右二人各行一禮,然後跪向正中水陽道君,行了大禮,尊敬的說道:“弟子方菲羽前來向師尊,周師叔,簡師叔請安。方飛虹也連忙跟著跪下請安。
水陽道君免去二人之禮後,緩緩說道:“日前發生養炎堂一事,南明道君已著門人前去了解,現對事情起末已瞭然如胸,特差你們前來印證一下。”聲音充沛綿長,帶有磁性。
方飛虹暗自想道:“這事情的始末連我這個當事人都還迷迷糊糊的,你又怎會了解呢?至少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高中生吧!不管那麼多了,只要不是對我和菲羽不利,他們認為是什麼回事,我順著承認就行了。”
只見水陽道君向南明道君略一頷首,南明道君便向臺下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