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可惜不能每日供應,不然當真是進境駭人,哪怕資質不堪,也能生生堆出一個高手來。”
項央以自己所立功勞兌換百草膏,不過三日之用,即便如此,也是獲益匪淺,如有天資橫溢者幼年即用此藥練功,到他這般年紀,內功只怕只高不低。
穿好白色內衣,項央拿著碧璽刀來院中練刀,這刀法也不是別的,正是前次抓捕苗烈禮的金烏刀法,如今被他修煉的彷彿有數十年火候,當真驚人。
刀招使出,碧綠殘影重重,刀光刺眼,勁力結合真氣左右肆虐,破壞力驚人。
初時他以為這門刀法只是破解雪山刀法中別有妙用,只是一路修煉,細細品味,結合自己見識,又有不同理解。
此刀乃是迅捷威猛之刀,取神意為大日金烏,普照之下冰消雪融,實則只是一門用勁之刀,走刀中霸道,以勢,以力壓人。
不止是面對雪山劍法,一些路數繁複,招法多變的武功,這金烏刀都有壓制之效,可說是一門頗為強大的刀法。
當然,這種威力的前提是內力要厚,不然還不及胡家刀來的靈巧多變,更別說克敵制勝了。
“那日所見林遠光的劍法,劍光森寒,劍氣若游龍,相較之下,我的刀法與他相比,還是差了一線,而這一線之差,就是天地之別。”
項央收刀,回味自己的刀法,對比林遠光的劍法,得出了結論。
原主幼年即練基礎刀法,十數年根基,使得他對刀有一種敏銳的靈覺,直到項央天外而來,在天書幫助下,一路崛起,對刀已經不止是主觀的靈覺,而是真正的成為刀道奇才。
這從數次得到刀法,不曾動用無字天書關於修煉進度的獎勵,就能將刀法練到極高境界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差了什麼?我練的刀多是金系一脈,內力真氣為主,刀招變化為輔,哪怕是血刀經也不例外,正因為內外相合,才有浩大威力,為所修諸刀之冠,也許恰恰是這樣,對於一些境界體悟不夠。”
金系中的頂級刀法大家實在不多,或者可以說沒有,劍法中倒是有那麼一位無敵劍客可以參照。
劍魔獨孤求敗,五重劍道境界,利劍,軟劍,重劍,木劍,無劍,層層遞進,既是他劍道的境界,也是他內力的境界,實則講來,是他個人的一種武學修為與心境。
利劍時二十多歲,年輕氣盛,那時武功也未有成就,以鋒利寶劍與河朔群雄爭鋒;
軟劍時功力日厚,正是建功立業時,難免犯錯,傷及義士,不過劍魔知錯能改,軟劍棄之深谷不用;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這時劍魔功力已經日益深厚,少有人當,劍術上也是打磨成材,外加年歲漸長,漸漸看透世情,大智若愚,大巧若拙,有了這麼一層劍道境界;
之後的木劍與無劍,也是劍魔天下無敵,內外功都趨於自身與當時世界的一個巔峰,劍氣揮發,不滯於物,真正武學圓滿,段譽之六脈神劍與這種境界相比,粗糙太多,不是一個層級。
以這段境界參照,項央應該是趨於第一重利劍境界,還不到二十,武功在此方世界比較,算得上小有成就,但遠遠沒到瓶頸。
不過也有不合之處,那就是項央除了內外功力,自身也漸漸領悟舉重若輕之法,說是契合重劍境界也無不可。
“所以說起來,這個金系的刀劍境界並不能契合我本身的修為。”
項央目中思索,細細打量手中的長刀,忽而奮起一身的血勇舞刀,刀風激烈,隱隱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響,氣勁奔騰下,刀氣肆虐,鋒芒無盡。
白日之下,一抹碧綠光暈在項央的院中升騰而起,化為一輪圓幕與皓日爭輝,隨後漸漸消弭。
這一陣舞刀,項央將自己所通曉的刀法全都施展開來,無一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