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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

陸澤略覺意外:“父親不堅持?”

陸常安笑意頗淺:“你堅持,為父堅持有何用。腦袋長在你頭上,你自然會想。腿腳長在你身上,攔也無用。為人之道,貴在不捨。”況且,就算慕家再出一個將軍,陸家也無可畏懼。

陸澤恍然,比起強令他聽從,更在意的是他自己可會考慮事情。父親雖然不苟言笑,但對他卻是煞費苦心。父子之間信任為上,互為尊重也不可或缺。若他今日聽從,愧對阿月,也愧對父親。

此事過後,所思所想比起往日來,更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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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巧巧見著掛彩回來的阿月,問了緣故,氣惱的不想理她了。心腸好是好,但總這樣瞻前卻不顧後也不行,兩個兒子還好,可女兒這毛病不改,她怎麼能安心走。

阿月見母親連責怪的話也不說,知道她真生氣了。抱了她的腰往她懷裡鑽,柔柔說道:“孃親彆氣阿月,下回一定一定乖乖的。”

慕韶華也在旁勸和,雖然不大可能真改,可這才是他的女兒呀。

聽著女兒軟糯糯的聲音,方巧巧想應聲來著。可一想自己的胳膊都快黑了兩條,又鐵了心:“去抄一遍《道德經》,娘就原諒你。”

還是頭一回被罰抄書的阿月覺得分外奇怪,讓她抄那修身養性的書……孃親果真是覺得自己太皮了。當即無比嚴肅:“嗯!阿月這就去。孃親先不氣了好不好?阿月抄的慢,孃親先不氣,不然要氣好久。”

方巧巧差點被這話暖的蒸出淚來,重新攬她入懷:“阿月要聽話,你再這般,娘……”她走也會不安心的呀。

阿月低聲安慰母親:“再不這樣,真的。”她一定要乖乖的,努力的不做錯事。

慕韶華知道方巧巧是想到離開的事,否則也不會突然對阿月這樣嚴厲,輕輕拍拍她的肩:“讓阿月去洗身睡吧。”

方巧巧這才鬆手,柔聲哄她去睡覺。

等女兒出去,慕韶華說道:“昨夜你又夢魘了,可找到那混賬東西沒?”

難得聽丈夫說粗口,方巧巧還聽的順耳喜歡得很,這口味真是……她搖搖頭:“沒,在夢裡喚他死活不出來。”

慕韶華微點了頭:“為夫這幾日仔細想了想,當初我是在河邊初見你,而那條河流非常長,你若在那裡飄蕩了很久,天寒地凍早沒命了。因此有沒有可能是就在附近掉落?”

方巧巧聽明白了:“大郎是想說,那附近興許能找到線索?”

“嗯。”慕韶華握了妻子的手,“孃親忌日將至,為夫想借祭祀之名回去一趟,無論有沒有用,都不想坐以待斃,眼睜睜看你走。”

方巧巧心頭暖暖,末了說道:“這來回將近一個月,長青他們如何?學堂還有事,總不能一起回去。”想了想,二房已經被趕走,三房又親近自己,老太太雖然為人刻薄但對孩子並不會刻意找麻煩,將他們三人暫且託付給丁氏和宋氏,應當可行。否則真錯過了這有可能攔住穿越大神的線索,生生離別,才最是痛苦。

夫妻倆商議一番,先等慕韶華向老太太提,隨後去翰林院告假,再確定具體時日。

老太太聽慕韶華要去那山村祭祀,頗為不滿:“你才回家不過半年,進翰林也不過幾十日,就要走三十餘日,逝者已逝,瞧著你這樣荒廢,才更不安吧。”

慕韶華說道:“恩親血緣擺在那,孃親她面上不願我歸去探望,但心裡卻是高興的。為人母親,應當都是如此。”

這一說,老太太也想起自己的親女兒了,當年遠嫁,隔個三年五年回來一次,自己還得板著臉斥責“為人兒媳,無事不可歸”,但心裡那個歡喜喲。這話戳到心底,是不滿,但也沒法阻攔:“你自個掂量吧,別出格就好。”

慕韶華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