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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手,學學做菜,又聊一些家常裡短,反正真正目的就是打聽全全面面的程博昊。

湯煦大方承認關於酒那是張姨的原話,許嘉言又問:“那你覺得程叔是什麼酒?”

“老師他更像茶。”湯煦微微笑,毫不避諱說:“he is my cup of tea。”

連啞謎都不用打,許嘉言對他豎大拇指,還真是敢說。

熱鬧到晚上十點多,大夥兒都開始收拾一片狼藉的院子,幸虧石磊開的是一輛七座的SUV,周正也是開車過來。

曾經有人開玩笑說和周師兄同學三年,每一次聚會有他大家都敢放心喝醉不怕睡大街。僅剩幾個月的時間能聚首,不久便要各奔東西,今天就連周正也喝多了。

開車送人回去的任務都落在同來的女生身上。

湯煦和他們不順路,溫哥華的計程車本就少,現在這個時間段除了機場酒店附近更是很難預定到。

李月華提議說先送他回去。

這個時候湯煦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接,對著那頭喊老師。

電話裡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其實也是張姨讓問的,想著睡覺前能照應一下這小孩。

原本以前程博昊讓張姨晚上做完飯家務完成就能去歇著,可張姨不依他。說薪資拿得高做的事又少,要是還在先生你前面睡,也太不稱職了。

程教授晚上很少應酬,也鮮少熬夜。生活習慣規律健康,一般都是十點就睡覺。

張姨為了在美國讀大學的兒子也慢慢地仔細學英語,還讓程博昊給她買了適合她看的其他書。晚上十點在程博昊進房間休息她最後關燈前,倒過的挺充實。如今湯煦搬進來,她很多心思都移到這小年輕身上,每天琢磨做什麼菜,關心他晚上熬夜什麼時候去睡覺,出來玩還操心他回來的時間點。

湯煦的確值得疼,耐心教她英語還體貼她怕燈光和耳背。

電話里程教授說開車來接他,原本他也是打算坐周正的車回去,在家裡時候程博昊就問過他晚上需不需要他去接,小年輕還說不用啦,我坐師兄的車回來就行。

可看到周正也喝多,讓李月華繞路載他回去就覺得太折騰她。

林清站在他師兄旁邊,湯煦也就見他拿許嘉言的酒杯用舌尖沾了一些酒,怎麼望著比那天晚上醉的還厲害一樣,從臉紅到脖子根。

所有人都走光,只剩下湯煦還在這等程博昊,他看著林清那個樣子有些擔心地問許嘉言:“他沒事吧?”

許嘉言把醉的都找不到北的人往自己身邊拽說:“肯定是李師姐後來又灌他酒了。”他伸手去摟林清的腰,不費力直接把他打橫抱起,邊走邊和湯煦說:“現在屋外這麼冷,程叔過來這邊也要一個小時,先進去等他吧。”

湯煦看他抱人的架勢簡直就是個熟練工,總覺得這倆師兄弟的相處並不像林清所說的那樣糟糕。林清對他幾乎是無話不說,雖然平時很少談論許嘉言,但湯煦能感覺出來,他是怕他的。

許嘉言是直男,這無可厚非。今天來的建院師姐裡面就有許嘉言的前女友,他去年九月份才來這邊時,去物院找林清就看見許嘉言和那師姐一起在食堂吃飯,那時候只覺得男才女貌很般配。後來和專業裡面的師兄姐一起做作業偶爾也會提起這一對,說許嘉言換女朋友就跟玩一樣,那還是他談的時間最長一個。

他自己以前也談女朋友,現在照樣不是被程教授迷得神魂顛倒。別人的閒話湯煦從來都是聽著左耳進右耳出,很多事情原本面目親自接觸都會有偏差,更何況是用耳朵聽到的。

湯煦跟著許嘉言進屋,看著他把林清往房間裡抱,還轉身和他說:“飲料在冰箱裡面,水在那邊的流理臺上,湯煦哥你自便。”

過好幾分鐘,許嘉言才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