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避嫌……”
李秋萌懶懶地應了一聲。等梅超逸叨嘮完畢,李秋萌轉而說起了自己準備開鋪子的事情。
兄妹兩人在這廂說話,屋外,晚晴正在審問夏青:“姑爺今日在忙什麼?看上去臉色不太好。”
夏青撓撓頭,伸長脖子往屋裡看了看,貼著晚晴的耳朵小聲說道:“你可別和少奶奶說,——是大少爺、二少爺和銳小少爺一起病倒了,請大夫來也看不出什麼來。……二少奶奶就說又是咱們少爺克的。夫人也是將信將疑。咱們少爺只得丟下手頭的事去請王大夫……”
晚晴一聽忍不住憤然作罵:“都什麼東西!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哪能動不動就往別人身上倒髒水。若真說克人什麼的,誰有我們小姐離姑爺近,也沒見怎麼著!”
“噓……小聲點。讓少奶奶聽見,說不定又得一場大鬧。”晚晴只她壓低聲音咒罵。
……
眾人剛用過午飯,夏錦寒匆匆趕來將李秋萌接走。
兩人坐在略有些顛簸的馬車時,一時誰也沒也沒有開口。直到回到西楓院,夏錦寒終於憋不住開口服軟:“你這是怎麼了?我不就隨口說了你兩句嗎?再說了你就沒有做錯的地方?”他的話音一落,李秋萌杏眼一瞪:“你說說我哪兒做錯了?我不就去了一趟表哥家嗎?難道我成了親連自由都沒有了嗎?”
“可是你不該去見那許的!”夏錦寒被她一頂,語氣不自覺的生硬起來。
“我就算見了又怎麼樣?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多一點信任呢?”
“就是不能見!”
“你心胸狹隘,小氣扒拉;你心裡有病——”
夏錦寒面色一白,嘴唇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他深深地看了李秋萌一眼,然後慢慢轉身,推門離去,李秋萌怔了一下,心中一動,她突然意識到那句她經常用來跟朋友開玩笑的常用語用在他身上似乎不妥。但她一時又拉不下臉來道歉,她一猶豫,夏錦寒已經走出了房門。
“你,姓夏的,你給我回來——”夏錦寒充耳不聞,繼續前行。
院子裡一陣寂靜。李秋萌在房中呆坐了一會兒,她心神不寧。起身走動,還是不寧。最後,她只好握起毛筆,在字上亂寫一氣。
一直到掌燈時分,夏錦寒還是沒有回來。夏青回來說,夏錦寒今晚要赴宴,不回來用晚飯了。
“嗯,知道了。“李秋萌面無表情的說道,獨自坐在桌前用飯。過了一會兒,她心中漸漸平靜下來,暗忖道:不就吵了一架嗎?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能慣他這毛病……她在心中批評了夏錦寒一通,接著又進行自我批評,當然,前者的比重更大。批評完畢,她該吃吃該睡睡。
一覺睡醒,她摸摸身邊,沒人。她低罵一句:吵句嘴還給我來個分居,熊人!她翻個身繼續睡。
這一次她剛睡著沒多久,就聽見一陣急切的砸門聲。
“誰?”
“我,你相公。”
李秋萌一陣迷惑,她只好披衣下床點燈開門,然後迷迷瞪瞪的看著對方。
夏錦寒一反常態衝上來一把抱住她,委屈地問道:“你怎麼把我到門外了?”
李秋萌咬牙,這就叫倒打一耙!好吧,這是夜夏,不關他的事。夜夏覺察出李秋萌興致不高,又是輕聲安慰,又是軟語溫存。李秋萌心中一舒坦,就將白夏的事告訴了她:“果然還是你好,那個混蛋,他給我甩臉色……”
夜夏隨聲附和:“這個混蛋,你罵得對。”
但是到了第二天,李秋萌發現夏錦寒還在和她冷戰。他一整天都呆在書房裡看帳,當晚他歇在了書房的休憩室,聽晚晴說,他了防止意外情況,還特地讓夏青從外面用將門鎖上了。李秋萌雖然耳聽八方,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