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厚厚的一層毒霧,毒霧呈綠‘色’,看著就恐怖,果然是硬沒有鳥兒敢飛。
說也奇怪,那毒霧就在半空,往上沒有,往下也沒有。所以並不影響山上的走獸和植物生長,這不落峰倒是樹木茂密、走獸繁多。
倒是便宜了第二團的將士們,一路上也不知道順手打了幾隻兔子幾隻獐子,一個個肩上扛著獐子,手裡提著兔子,笑逐顏開,彷彿是置辦了年貨要回家過年一樣,哪裡像是巡山的啊。
“誰特麼讓你們打的!手賤啊!”石三郎氣呼呼的呵斥著手下計程車兵,士兵們嘻嘻笑著也不以為然。
紀墨便問道:“打這些野味有什麼後患嗎?”
“那當然了!”石三郎沒好氣的道:“這不落峰新東寨的蠻子可特麼小氣了!不準別人打他們山上的野獸,我們每回打了都得跟他們鬧一次,煩著呢!”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這不落峰特別的安靜?”石五郎忽然道。
“唔……是啊!”石三郎怔了一下:“咱們都快走過了,怎麼都沒碰上一個新東寨的蠻子呢?”
遠遠的,歐陽洋和蘇山、‘花’明三人都是相視而笑。忽地草叢裡一隻兔子躥過,歐陽洋一腳踹在距離自己最近計程車兵屁股上,一瞪眼珠子:尼瑪還等什麼呢?
那士兵心領神會,立刻撲上去捉住了兔子。
‘花’明吸了吸口水,壓低聲音對蘇山道:“咱們這麼做,會不會不太厚道啊?”
“有什麼?”歐陽洋撇嘴道:“咱們又不是特意的,平時咱們也會抓些野味打牙祭啊!”
蘇山皺了皺眉頭:“不過今天也是奇怪,平時走十里地起碼碰上兩三回新東寨的蠻子,怎麼今天一個都沒碰到?”
“真是啊,這要是碰不到,那咱們不是白抓這麼多野味了?”歐陽洋鬱悶的道。
“怎麼會白抓呢?”‘花’明兩眼放光:“晚上可以打牙祭了啊!”
“也對啊!哈哈哈……”歐陽洋和蘇山也都笑了,不管怎樣都不虧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同一時間紀墨在對石三郎和石五郎說:“你們都回自己本隊,一有情況就立刻組織好自己隊伍,聽我號令。”
“是。”石三郎和石五郎都趕緊掉頭回自己隊伍去了。
紀墨騎著地獄虎,在隊伍一側,時而在前時而落後,不時的巡視著。倒是並沒有阻止士兵們順手打獵,打都打了,總不能都讓他們扔了吧。
再說了,既然這都是大楚的治下,我們作為楚軍打幾隻兔子吃腫麼了?不慣著這些蠻子臭‘毛’病!
他這樣倒是讓蘇山、歐陽洋他們‘挺’納悶的,歐陽洋跟蘇山道:“怎麼回事兒?他怎麼也不管管,不是說常勝軍出來的都喝無良海水長大的,管得寬嗎?”
“誰知道呢,不管就不管吧,反正還有後手。”蘇山道,蘇山這是連環計,如果紀墨管了,必然就會造成士兵們的不滿,畢竟這是士兵們多年的習慣了。如果紀墨不管,那碰到新東寨的蠻子,就免不了爭執,那就是紀墨這個都統的責任了。
反正不管怎樣,紀總都得中標。
當紀總的隊伍行進到快到不落峰和不過峰的‘交’界處時,遠遠的,便聽到了叫罵聲傳來。
紀墨心頭一緊,連忙催促地獄虎向隊伍前方衝去。地獄虎雖然身形巨大,但是卻十分敏捷,在山上奔跑真是如履平地,很快便衝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作為排頭的第一旅,歐陽洋正號令著隊伍小心翼翼的接近必須得小心翼翼,如果衝殺過去,很容易‘激’起民變的。雖然九百九十九寨聯盟投靠了大楚,卻總是心存疑慮,所以很容易被‘逼’反。
“喜羊羊,到底怎麼回事兒?”紀墨向歐陽洋喝問道。
“紀都統,咱們攤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