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會不一樣。想不到作人那樣古板的人,用兵卻是如此地富於變化!”
“也許這也算是一種人格分裂吧!”我在已經開始混成一團的騎兵隊中仔細尋找著,順嘴就答了這麼一句。
“人格分裂……那是什麼?”蒲生氏鄉聽到這個新鮮名詞一下子愣住了,想著這是不是某種秘傳兵法。
“人格分裂就是……”我想著怎麼跟他解釋。“我也說不清楚!”最後我也沒有想清楚。此時我的心裡獲得了片刻寧靜,因為這場小範圍的戰鬥我正在取得優勢。
日本戰國中期以前的戰爭都是以農兵作戰為主,僅有的騎兵幾乎都是武士,既是門面也是領主維持統治的根本。基於上述情況騎兵戰鬥幾乎形成了一種定例:雙方的騎兵只是交錯著側面滑過,決不會進行生死相搏的正面交鋒!不然一旦受到了傷筋動骨的傷害,失敗的一方固然徹底完蛋,就是勝利的一方也無可避免地會被其他人清理掉。
上杉騎兵的戰力確實是戰國首選,長槍快馬加上機動靈活的戰術對足輕的殺傷也確實很大,但粗劣的裝備使他們並不太適合騎兵間原地交鋒的砍殺,在這一點上他們比武田的赤備都差得很遠。
在雙方停止了對沖,相互混雜的單兵格鬥開始後,上杉800騎兵迅速的陷於劣勢,手中的長槍連續不斷地被大馬士革彎刀鋒利的刀鋒削斷,可憐的幾下攻擊也大多在雪亮的騎士盾上碰壁。就這樣一個個越後騎兵渾身是血肢體殘缺的掉落馬下,戰鬥正在朝著屠殺的方向在發展著。
“殺死這些傢伙,去取上杉謙信的首級!”新八郎大叫著甩手一槍將一名越後騎兵的腦袋砸進了腔子裡,轉身又向一個帶隊的武士殺去。
“看槍!”那名武士也是個用槍的高手,雙手翻動將十字文槍舞出了個槍花。這個招數雖說複雜卻被他使得是恰到好處,十字文槍上的小枝竟然鎖住了“修羅之怒”。
“哈!”新八郎怒目圓睜大喝一聲把對手嚇得微微一抖,腕子連環轉動手中長槍螺旋轉動了起來。出自正宗大師之手的神器果然不凡,居然把對手的十字文槍小枝攪掉成了一把素槍。
“開!”那名武士意識到了情況不對意欲橫槍桿招架,卻磕不開那恐怖的巨大槍尖被刺了個透心涼。
“杉原親憲被討取了了!”蒲生氏鄉也舉著望遠鏡在看著,我手下的主要將領現在基本人手一個。
“很有名嗎?”我側頭問到,這個名字我以前沒聽說過。
“上杉二十五將之一,雖說才能一般但據說武藝了得!”他的心確實比我細,居然連這樣的人也能認得。
“現在我們只損失了不到五十個人,而上杉騎兵的傷亡已經超過了六百!”我現在逐漸理清了脈絡,人也為之清爽了起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前軍馬上就會被突破,上杉謙信會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應該不會吧!”蒲生氏鄉皺著眉搖了搖頭,咂著嘴說道:“無論是面對什麼樣的敵人,上杉謙信好像沒有對任何人退縮過……”
“又一支越後騎兵!”這時鶯突然在我身後小聲說了一句,雖然沒用望遠鏡但她的眼神實在是比我好得太多了。
“哦!”我立刻把臉轉回去,仔細搜尋著這突發事件。
果然有一支人數也在五百左右的騎兵從本陣中心衝了出來,因為隔著混亂的戰場所以不太容易被發現。這是一支與其他部隊裝備截然不同的騎兵,他們穿得都是清一色的玄黑重甲,這在北陸幾乎已經是屬於中級武士的裝備了!這些騎兵手裡也不是越後軍慣用的長槍,每人每都提著一柄明顯加長過的太刀。在這隊人馬裡我馬上注意到了一個人,他就是這隊騎兵的首領。
這個人身材瘦消而且戴著半覆面式的頭盔,不過從下巴上留起的鬍鬚隱約看出是個上了幾歲年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