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本,此番儘管是無奈之下選擇與蘇克濟等人同流合汙,可心底裡對蘇克濟等人所擁有的實力卻是不怎麼看得上眼,說起話來麼,自也就狂妄得很,滿不在乎地丟下句交待,起身便打算就此告辭而去了的。
“奎將軍莫急麼,誠如您所言,此事最快也須得明日晚間才能見分曉,這都午時四刻了,且在寒舍一併用了膳,大傢伙再將此事往細裡好生議議,終歸須得確保萬事無虞才好。”
這一見奎寧安要走人,蘇克濟可就無法淡定了,沒旁的,他此番是暗中調動了周邊幾府的守備營,派去設伏的也都是其親信心腹,兵力更是多達三千餘,再加上白蓮教那頭雜七雜八的人馬也有兩千之數,攏算起來,總兵力已是弘晴所部的十倍之多,又有著天時地利人和之優勢,可說到底,蘇克濟心裡頭還是不甚踏實,此無他,弘晴所部的戰鬥力難以估量,哪怕手中有著這麼大的優勢在,蘇克濟也不敢斷言一準能全殲弘晴所部,要想真做到萬無一失,除非是奎寧安所部也出擊,否則的話,一旦功敗垂成,那後果可真不是他蘇克濟能承擔得起的,自是不肯在此際就這麼讓奎寧安走了人。
“成,那本將就叨嘮了。”
奎寧安雖不甚瞧得起蘇克濟等人,然則眼下彼此都在同一條船上,他自也不好不給蘇克濟面子,無可無不可地揮了下手,再次坐回了原位……
“全軍止步!”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巡撫衙門裡蘇克濟等人如何邊飲酒邊密議,卻說弘晴率部一路沿著官道急行了大半個時辰,便已是到了即將轉入了崎嶇不平的山間泥路的一處三岔路口,眼瞅著對面半里外一隊商號的車隊正迤邐而來,弘晴突然一揚手,就此叫了停。
“咦,怎麼不走了?”
“不走好啊,他孃的,累死老子了!”
“是啊,不走最好,這麼趕作甚,早點休息比啥都強。”
……
弘晴手下的王府侍衛一半是從當年的東征軍中精選出來的軍中精銳,另一半則是從小串子衚衕挑出來的嫡系好手,個頂個都是訓練有素之輩,雖是經這麼一番急趕,可卻都無甚大礙,令行禁止間,自是無甚抱怨之言,然則王良恩所帶來的那數十名衙役就不成了,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不說,還七嘴八舌地瞎議著,噪雜聲不小,頓時便令一眾王府侍衛們盡皆為之怒目不已。
“拿下!”
弘晴一擰馬首,調轉過了頭來,冷厲地掃了眼那些個拖在隊尾的衙役們,一揮手,冰冷無比地便斷喝了一嗓子。
“喳!”
弘晴此令一下,早有準備的一眾侍衛們立馬轟然應了諾,百餘精壯侍衛一擁而上,幾個照面間便已將跑得腿腳無力的一眾衙役們盡皆制服當場。
“王爺饒命啊!”
“王爺,小的冤枉啊!”
“王爺,您這是何意啊,小的並無過錯,您不能如此啊!”
……
事發突然,別說一眾衙役們毫無防備之心,就算有,那也斷然不是武藝高強的王府侍衛們之對手,半點抵抗全無地便已是盡皆成了階下之囚,待得回過了神來,自不免全都大呼小叫地喊冤不止。
“閉嘴!”
弘晴漠然地任由一眾衙役們嚷嚷了好一陣子之後,這才運足了中氣,有若炸雷般地斷喝了一嗓子,頓時便令一眾衙役們全都呆愣在了當場。
“王爺,小的們奉您之命前去平叛,並無差錯,您為何如此相待?小的們不服!”
這世上從來不凡膽大之輩,儘管懾於弘晴的威嚴,一眾衙役們都不敢再胡亂掙扎,可還是有人理直氣壯地提出了抗議。
“問得好,爾等中大多數人固然是忠心可嘉,可內裡也不凡蘇克濟那逆賊派來的奸細,本王沒時間一一甄別,只能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