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的齊澤明,則是當地一名私家偵探,叫做文鳴,跟齊澤名是朋友。”
“這個齊澤名也夠狠的啊!”李可昕感慨道,“自己怕危險,拿朋友做先鋒部隊。”
徐諾繼續翻看資料:“信遠還真是細心,也查了其他眾人的背景,咦?齊佑穎的兒子秋林,根本沒有入境記錄,那現在住在齊家的秋林,到底是誰?”
“不會吧?”呂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齊家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平時見面明刀暗箭地沒個消停,玩起無間道倒是很心有靈犀,“又是假身份,他家究竟有幾個人是真的啊?”
“難道秋林還能是僱來的殺手不成?”李可昕簡直對這個家族無語了,難道這是遺傳不成?先祖做謀士,後代也擅長玩陰謀詭計。
劉子玉不由覺得自己脖子後面發涼,雖然身為警察,但是殺手這種貌似很古老的職業,還是讓他心裡有些毛毛的,下意識地縮縮脖子環顧四周,好像不知道從哪裡就能冒出個身影一樣。
徐諾的手指不停地敲擊桌面,腦子裡飛快地思考,卻抓不住一絲頭緒,秋林這個人,實在是太沒有存在感,只覺得他天天陪在齊佑穎身邊,除了第一次見面,基本就沒聽他說過一句話。
劉赫連灌了好幾杯水,覺得自己終於不渴了,說:“你們想什麼也沒用,當面去問問就都清楚了,咱們這麼多人,還有槍,難道還怕了他不成?”
“額,那倒是!”劉子玉此時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膽怯,很是丟臉,連忙挺直身子,壓住心裡的胡亂聯想。
徐諾繼續翻報告,忽然說:“你們來看,這也許就是齊家命案的導火索。”
眾人圍上來,見徐諾手裡拿著一張報紙的影印件,用紅筆圈出來的一則小新聞報道的是,陝西某古墓挖掘出大量記載有文字的絲帛,有關整理和翻譯工作正在進行,據相關專家證實,記錄的是一部治國用兵著作,由於損壞嚴重,目前只透過殘片得知,該著作名為“陽卷陰書”,可謂“文可定國,武能安邦”,卻因著書人厭倦紛爭,而只留給後代子孫作為紀念,子孫也嚴守祖訓從未公諸於世。
屋內陷入沉默,大家都在消化這個事實,半晌呂聰才說:“看來是沒錯了,齊家的嫡長子玉佩上刻有‘陽卷陰書’四個篆字,祖訓上也寫明寶物‘文可定國,武能安邦’,看來是齊家某人或某幾個人,從這簡短的新聞裡,推斷出自家的寶藏並非子虛烏有,從而萌生貪念,想回來佔為己有。”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電路還沒有接通,屋內只好開啟應急燈照明。燈光只打在桌面的檔案上,眾人的面孔都隱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只聽徐諾說:“想來也是如此了,唉,就為了這個還不知道是否確切的訊息,釀成如此慘案,真的值得嗎?不過現在也算是有所進展,知道了寶藏的真實面目,總不至於像無頭蒼蠅樣亂撞了。”雖然說著這樣的話,徐諾的聲音中卻聽不出一絲輕鬆,依然是沉沉地壓抑。
“那又有什麼用,兇手早就知道這個了,不還是沒找到寶藏,現在玉佩和家譜都在人家手裡,我們只有祖訓,形式還是大大的不妙啊!”李可昕向來心事口快,毫不顧忌地說出這個大家心裡都明白,卻又都不願說出口的事實。
呂聰忽然說:“兇手的目標是寶藏,他不惜殺人也要搶藏有線索的物品,現在唯一剩下的就是祖訓,我想,明天的祭祖,也許我們可以用祖訓來引蛇出洞。”
而此時,忽地一下,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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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無經人推薦看了篇小說,看得開心不已,但是後來居然在剛過半時候,小無無比喜歡的男主死了,死前還不知道女主已經愛上自己,這已經讓小無倍感受虐~跑去指責推薦文兒的孩子,然後驚悉,女主